現在他才反應過來,為了自己這樣的陰溝老鼠,莫真已經與整個快槍隊為敵……
然而老登的威脅對莫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莫真臉上永遠帶著藝術家從容不迫的松弛感。
見到這守財奴一點血都不想放,莫真的斂財手法逐漸變得狂暴起來,咬死了要扯下對方身上的一磅肉。
“親愛的房東先生,既然我都要跑路了,你是不是該贊助我一些盤纏呢?”
老登囁嚅著還想說些什么,莫真毫無征兆的一個箭步上前,纖細的手掌如鋼鉗般扼住了他的喉嚨。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告密者了,我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叛徒釘在十字架上,用地獄的烈火灼燒它們可鄙的靈魂!”
告密者?!
這一刻,共平恍然大悟,原來是房東老登出賣了他!
此刻他的內心變得憤怒起來,他很想立刻上前揪住猶大的衣服,質問他到底把自己賣了幾個金幣。
但下一秒,共平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莫真身上。
這是……莫真先生?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莫真,那張英俊的臉龐失去了藝術家的從容,變得可怖起來,憤怒猙獰的臉上寫滿了故事。
共平此刻恍然發現,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莫真。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過往,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但他現在知道,這個男人的眼睛里藏著獅子。
望著莫真憤怒猙獰的面容,房東老登如墜冰窟。
他終于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絕不是什么熱心的勇士,也不是什么正義的英雄。
快槍隊只是貪婪的餓狼,這個男人卻是憤怒的惡龍。
就算一下秒對方長出爪子,噴吐魔焰毀滅世界,他也毫不意外。
……
“嗚嗚嗚……”
被莫真狠狠爆了金幣,悲恐交加的房東老登含淚而去,換褲子的時候差點哭暈在廁所。
半晌,當共平回過神時,莫真已經變回了那個優雅的藝術家,像是鑒賞古董般把玩著猶大的金幣。
屏著呼吸,共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自己到底應該問對方為什么要救自己,還是探問對方身上到底有著什么故事。
顯然,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演技】。
演員身上的故事實在太多,到底有什么樣的故事得看導演的劇本。
而莫真這樣的老藝術家,隨時都能拿起一本劇本,給你狠狠演出一段故事來,爆觀眾一地金幣。
突然,共平不再糾結于莫真身上的故事,像是恍然大悟道。
“莫真先生,我們現在該潤了吧!再不跑快槍隊的人要殺過來了!”
手里拋著金幣,莫真微微一笑略顯疑惑的反問道。
“潤?為什么要潤呢?我現在正在釣魚,在大魚上鉤之前,耐心等待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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