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主公一令,我的人立刻造謠:‘齊王已被秦王收買,欲舉國投降。
’”
“好!”秦浩眼中劃過冷芒:“傳令東風軍團,晝伏夜行,繞路三千里,直撲齊都!”
“目標只有一個:擾,不攻!”
“我不需要東風軍打下大齊。
我只要他們聞風而動,亂作一團,自斬自滅!”
張青松沉聲道:“主公,若齊都自亂,大齊八方軍閥勢必不肯坐視,到時……”
“那才正合我意!”秦浩面色冷峻,聲音如刀:“我想看他們狗咬狗!”
“我想看他們十八國,聯盟反目,群起自焚!”
“他們不是要圍攻大秦嗎?那就讓他們連自己祖墳都守不住,看他們還敢不敢踏出一步!”
……
一紙討逆令,懸賞血淋淋。
一場大戰,在無聲之中,從大秦腹地,撕裂了十八國的骨肉。
各國朝堂人心惶惶,諸侯相互提防,大宗師怒目而視、文人閉口不言、百姓人人自危。
秦浩坐在高處,冷眼旁觀天下翻涌。
他知道,真正的大決戰尚未開始。
但他的刀,已經抵在了敵人的喉嚨上。
只要他輕輕一動手。
這天下,便要染血。
張唐義那邊動手很快,他回到住處,還沒喘口氣,刀已經扎進去了。
不是他扎的,是他一個貼身書童下的手,那小子不過十四歲,拿著菜刀就往門里沖,嘴上還喊著什么“賞金歸我啦”。
那一刀劈在床頭,劈空了。
張唐義反應過來,提筆砸過去,書童腦袋開了花,腦漿噴他一臉。
他嚇得不敢睡覺了,連夜搬去了南陽王府側院,說是來避禍,其實是被嚇破了膽。
南陽王看他像狗一樣躲在柴房里,不說話,心里倒是更放心了。
這種人,背水一戰,比以前還可靠。
他已經沒有回頭路。
另一邊,那九個上榜的文人,各自的結局也都出來了。
西北那邊的一個姓褚的,走在街上被人一鋤頭拍在后腦勺上,當場撲街,腦袋都被剁下來送到州府了。
殺他的是個剛搬進城里的外鄉人,說是來找親戚,其實拿著討逆名單一個個蹲守。
褚家當晚滿門失蹤,第二天一早,三具尸體被掛在城東的旗桿上,旁邊還貼著告示,說是替秦王辦事,討逆成功。
沒人追查。
官府壓根不敢查。
誰都怕自己被寫進名單里。
有個叫孫得書的,那是個嘴皮子厲害的,寫過十幾篇罵秦浩的檄文,嘴炮文壇一霸。
結果他自己沒死,他娘死了。
老太太去廟里上香,路上被人拖進巷子,尸體被剁成七段。
孫得書當晚瘋了,一邊扯著頭發一邊嚎,說是要狀告秦家,還要寫文討伐。
第二天他家下人全跑了,廚子把火藥丟進廚房點了,整棟宅子炸得稀巴爛。
再沒聽說過那人。
南邊有個姓錢的,死得最冤。
他在書房里寫日記,門外兩個伙計進來,一個按著他腦袋,一個拿著錘子砸下去。
腦殼碎了,血花子濺得墻上全是。
砸完還不忘翻他柜子,把秦家賞金的名單拿出來指著笑,說這個人頭值錢。
他們把尸體拖去街口,燒了,骨灰揚進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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