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把這事報給秦浩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張小紙條。
紙條是某個草原商隊的人偷偷塞出來的,上頭只畫了幾筆,畫的是一座廟,一個骷髏頭,還有一個三角圖案,圖案中間有個“祂”字。
張青松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西方教!”
秦浩沒多話,只是讓香妃那邊盯緊。
“這幫人的死忠還在,只要有亂,他們就會出現!”
“草原上的神一旦垮了,他們就會上去坐!”
“我不管草原人信什么,但不能信祂!”
趙應天聽說西方教要在草原起勢,刀就開始磨了。
他不是怕,只是不想再看到魔功橫行。
那東西見過一次就難忘,練著練著人就不人鬼不鬼的,打起來也不像人,死也不像死,刀劈進去都不會斷氣,肉還是活的。
秦浩把那張畫燒了,火點得小,灰燼揉碎了吹出去。
他坐了會兒沒說話,等香妃退下后,才對張青松講。
“他們不是來爭地盤的!”
“他們是來滅人道的!”
“草原人這次要是信了祂,下一次祂就能從草原打到中原來!”
“我不會等他們起勢!”
“他們敢伸手,我就剁了!”
張青松沒勸。
他知道秦浩這話不是嚇人。
西方教是死敵,不可能放過。
這天之后,東風軍團派出了一支特遣小隊,五十人,全是精通潛行和反追蹤的老兵,還有三個先天和一個宗師帶隊。
他們繞出軍營,從西北口出去,換了裝,混進草原上幾個小部落的商隊。
目標不是刺殺,是搜信。
把祂的痕跡全都挖出來。
秦浩親自送他們出營,在營外站了很久才回。
趙應天問他。
“那幾個真能混進去?”
秦浩沒說混不混得進去,他說的是另一句。
“他們只要看見一點‘祂’的影子,就別回來了!”
“直接殺!”
“逃了人是小事,信傳出去才是麻煩!”
幾天后,那支特遣小隊從草原某部落的后方送來一小捆信,信里寫的都是草原人對“新神”的看法,有好奇,有恐懼,也有崇拜,內容不統一,但其中一個詞出現了多次。
“救贖!”
張青松念了出來。
“他們說‘祂’能帶他們離開混亂,讓他們變成人!”
“草原人說‘自己不是人’,要靠神‘變成人’!”
趙應天聽了當場罵了句。
“那他們當什么活到現在的?”
“怎么不早點去死?”
秦浩臉色沒變,只是問:
“他們怎么說的‘人’?”
張青松繼續翻。
“有人說,‘人’是有房有地,有衣有食,不靠天吃飯!”
“有人說,‘人’是有文字,有書寫,有神賜教義!”
“也有的說,‘人’是中原人!”
秦浩把桌子敲了敲。
“中原人?”
“好!”
“那我就給他們看看,什么叫中原人!”
“我們不用教義教他們做人!”
“我們拿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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