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地”。
誰敢給神讓一步位置—就剁一寸地皮。
誰敢給神留一個人活—就拔一層骨頭。
而秦浩已經準備好—
他要從這些人手里,把他們“還想再試一試”的幻想徹底剁爛。
“這仗我不想贏得快!”
“我就要你們看著,一點點輸!”
“直到你們說不出一句話!”
“不敢留一塊神像!”
“不敢藏一口人!”
“你們想借邊地躲我?”
“那你們先問問,我這刀,到底能不能砍過你們的祖墳!”
高麗南部,望海岸線。
東瀛殘黨主力尚未合圍,便被迫轉線突圍,向內陸撤退。
趙應天斬斷其海上退路,白云飛截殺其山道通線,僅剩三條小徑供其遁走,其中一條為廢棄鹽道,穿過漁村、林谷、再經山崖轉入秘血邊界南渡口。
他們本想趁夜突入,但被張青松提前截斷線索。
歸辛樹的夜刃三隊早已在鹽道南段設伏,將逃兵路徑全數封死。
第五夜,斥候來報,殘黨主力約七百余人、伽寧部散兵五百余,已混編為一股雜兵流入村鎮之中,企圖假扮難民逃入西域。
秦浩接報,直接下令:
“這一批,不收!”
“不列歸降,不納通帖,不給身份!”
“東瀛之亂,伽寧為首,殘部不降,列為全境追斬!”
“他們不是來求活的,他們是想帶著那一套‘神是希望’的劇本,轉頭再演一遍!”
“這種人,活一個,就是下一場神胎的苗!”
“燒!”
白云飛當夜率騎軍壓下鹽道北口,從后切入漁村外圍,圍住村口,拉線圍欄,禁止出入。
他帶人逐戶清查,一隊一戶,不分晝夜。
短短兩日,將四百余殘黨偽裝者逐一剝皮查出,斬首八十一,活擒一百七十六,余者全數登記入冊,送交軍令堂審理。
村中百姓不敢言,事后白云飛命令留一面黑旗在村頭,只寫一行血字:
“此地有神!”
“已斬!”
消息傳至西域邊境各國,塔瑯率先對外發文,稱秦國“以殺止亂、以焚制信”,已違“交民互容”舊約,開始召集其余九國秘密會談,謀劃邊境聯合軍備。
他們不是要開戰。
而是要“準備談”。
可秦浩不準備等他們談。
他直接命東風軍第六重營北調入秘血邊境,分三線滲入:
一路由趙應天領,直插烏骨鎮,斬斷其“北谷糧道”,燒其營地;
一路由白云飛繞,奔襲西境三郡“馬骨車線”,毀其轉運站,砍其戰馬;
一路由歸辛樹帶夜刃潛伏斥線,三夜伏殺八批邊哨,五位祭頭、兩名副監全部除名。
短短五日,秘血邊境從谷口至前線兵站連線崩盤,無一能穩。
但最狠的一刀,不是落在前方。
而是張青松帶著文律堂舊簡冊,連夜逐國通告,挨家挨戶翻出當年“信使、通帖、歸附冊”之中曾接納神奴之國,一一標出。
他設了一張表。
每接納一名殘黨,扣當年“歸附值”兩點。
滿十分,取消通帖,十七點以上,律使強令退使。
三十點,劃為“偽附國”。
到第四日,塔瑯就滿了。
他們收了三十五個神奴,三批殘信傳人,兩名東瀛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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