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寫完這一本之后,自己或許該嘗試著寫本發泄情緒的純文學,反正就算最終慘淡收場,自己也能承受的起。
對自己未來的文學之路,做了一番思考之后,張延便又投入了異能的創作當中——再怎么說也要有始有終,先把這本書寫完才行。
陳虹其實睡到下午一點多就醒了,只是看著張延正沉迷在寫作當中,就沒有打攪他,只是側頭靜靜地聽著草稿紙上沙沙的聲音。
直到三點多,張延完成了一大段劇情,伸著懶腰站起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陳虹早就已經醒了。
“你醒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張延問:“肚子餓不餓,我把皮蛋瘦肉粥熱一熱,然后再炒點胡蘿卜給你補充一下維生素——除了這兩樣,你還有什么要吃的沒?”
陳虹乖巧的搖搖頭。
張延便又好一通忙活,陳虹這公寓雖然比張延家要高級不少,還有獨立的衛生間,但卻并沒有獨立的廚房,只能在墻角湊合擺下灶臺和煤氣罐。
因為排氣排煙全靠一個排風扇,所以平時根本不敢做油煙大味道重的東西。
張延正在灶臺旁忙活,忽然就被陳虹從背后抱住了。
感覺到她把頭貼在自己背上,張延回頭問:“怎么了?”
“沒什么。”
陳虹糯糯的道:“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后不給其它女人做飯,就只做給我一個人吃。”
張延愣了一會兒,然后試圖用玩笑蒙混過去:“那怕是不成,你知道我偶爾會下廚給芳芳打牙祭,時不時還會去鐵升老師家……”
陳虹的胳膊收緊了些,不滿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張延安靜了片刻,然后鄭重道:“那行,我答應你了,以后只給你一個女人做飯。”
他方才之所以遲疑,并不是因為這個要求很過分,而恰恰是因為這個要求‘過于寬容’,就和前天的‘一語雙關’差不多,似乎是默認了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如果這不是在試探的話,本來對張延這種花心男是個好事。
但他偏偏犯了賤骨頭病。
女人管的太嚴,他多半會覺得膩煩,想要爭取更多的自由;但女人管的太松,他又疑神疑鬼,懷疑女人到底是愛自己多一點,還是喜歡自己的錢和權力多一點。
…………
轉過天上午。
因為余樺要臨近中午才到,其實時間很充足,張延本來是可以先去找陶葒,然后再帶著史鐵升去接站的。
但剛剛離開生了病的陳虹,轉頭就去找陶葒,他這心里總覺得有點別扭。
所以干脆守著陳虹到了9點40,然后又在附近相熟的飯館,加錢給預她訂了一份外賣,這才開著車趕奔地壇附近。
遠遠的,張延就看到史鐵升正在門口眺望,他忙把車停好,小跑著過去道:“對不住啊鐵升老師,讓你久等了。”
“沒有,是我有些心急了。”
史鐵升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出了實情:“余樺剛跟妻子離婚了,工作也準備辭掉,這次來京城就算是扎根了。”
怪不得史鐵升想要去接站,正常來說以他這身體狀況,去了也只會給人添麻煩,而他又是最不愿意給人添麻煩的。
張延有些八卦的詢問:“是感情不和、理念沖突、還是……”
“都有吧。”
史鐵升嘆道:“他妻子不愿意離開老家,也反對他來京城進修,兩人這幾年沒少為此爭吵,偏偏余樺在京城又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同學……”
他沒把話說透,但意思也很明顯了。
張延又問:“那他和前妻有沒有孩子?”
見史鐵升搖頭,張延又笑道:“那還好,最起碼不是富貴易妻,也不是拋妻棄子,在文化圈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史鐵升聽了忍不住搖頭苦笑,改開后拋妻棄子的作家不少、詩人更多,他身邊就有不少的案例,所以也不便多做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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