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貼的目的,竟然是要把自己從張延身邊趕走?!
她莫非是自己上輩子的仇人投胎轉世不成?!
陳虹很是無語的問:“你這到底圖什么?”
“哼~”
陶葒傲嬌的昂起頭:“露出狐貍尾巴了吧?你這壞女人就是有所圖謀,才纏上張老師的!”
陳虹徹底被她氣笑了:“我圖他的人,我圖他的才華,也圖他身上的人脈關系,可這又有什么不對的?!女人要是不圖男人什么,又怎么會跟他在一起呢?!”
見陶葒要開口反駁,陳虹又搶白道:“你敢說你不圖他這個人?如果真是這樣,你們就該是精神戀愛,而不是肉體出軌!”
陶葒想要否認,但又不知該怎么反駁,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句:“巧言令色!”
話不投機半句多。
吵了這半天,陳虹已經發現兩人是雞同鴨講,根本不可能達成什么共識。
而她也懶得再掰扯什么道理,干脆又摸出兩粒藥來,冷笑道:“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耍的那些小聰明小心機,如果被我捅給張延的話,你猜他會怎么看你?!”
陶葒聞言挑了挑眉,低頭看向陳虹手里那兩片可疑的藥片,問:“這是什么東西?”
陳虹見她‘低頭’,只當自己的威脅見效了,當即心里頭就輕松了不少,暗道果然再怎么鉆牛角尖,也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好拿捏的很。
于是略帶得意的笑道:“怎么,怕我給你下毒啊?呵呵,憑你一個黃毛丫頭,還不值得我把自己給搭進去——這是黃連片,去了糖衣的黃連片,正好清一清你那些花花腸子!”
她去給張延‘問診’的時候,一路想著怎么給陶葒些苦頭吃,結果在門診不經意間掃見了黃連片,心里頓時就有了主意。
聽說是去了糖衣的黃連,陶葒先是微微皺眉,然后竟真的伸手捻了一粒,放進了自己嘴里。
只一瞬間,那股子苦味兒就讓她五官都扭曲起來,但她還是伸手捻起了第二粒。
陳虹正自以為得計,冷不防陶葒用力一撲,直接把她撲倒在了對面的下鋪上——也虧是給運動員準備的,要是一般雙層鋪怕是早被兩人撞塌了。
“你干什……”
陳虹吃了一驚,正要叫喊,又被陶葒死死捂住了嘴,同時她就覺得有一股無比苦澀的味道,在口腔里迅速蔓延開來。
她把另一粒喂給了自己?!
“唔、唔……”
陳虹試圖把藥片吐出來,但卻被陶葒捂的密不透風,她想要掙扎起身,又被陶葒死死的壓制。
雖然陳虹也不算柔弱,但和陶葒這種國家級運動員還是沒得比。
最后也只能硬生生把藥片吞進肚里,來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陶葒確認陳虹把藥片吞下后,這才放開她站起身來,冷笑道:“你沒有同歸于盡的勇氣,我有!以后你要是做了對不起張老師的事情,別怪我的對你不客氣!”
這丫頭絕對是走火入魔了!
估計是在體育隊孤陋寡聞慣了,驟然見到位英俊風流倜儻的年輕作家,就給迷了心竅、失了神志。
陳虹用力吞了幾口唾沫,還是沒能消去嘴里那股子苦味兒,便咬牙質問:“那要是除了你之外,他再……”
怒沖沖說到一半,覺得這話容易留下把柄,傳到張延耳朵里不是好事,于是她忙又收住了話頭。
但話里的意思陶葒已經聽懂了,蹙眉想了片刻,忽然斬釘截鐵的道:“那也只能怪你德不配位!”
就憑這四個字,足見她幾個月的語文課沒白上。
陳虹氣的七竅生煙,合轍不管怎么樣都是自己的錯唄?
最終她只能色厲內荏的丟下一句:“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
然后就狼狽的沖出了花泳隊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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