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能接受自己是在白給,所以才拼命的想要抓牢張延。
殊不知這步步緊逼的態度,反倒把張延越推越遠。
“剛到家沒多一會兒。”
聽到她又是這種質問的口氣,張延終于下定了決心:“我覺得咱們現在這樣很不對勁兒,我承認那天是我沖動了,但你……唉,要不以后大家還當朋友,成不成?”
“你什么意思?吃干抹凈不認賬了是吧!”姜珊頓時就炸了,她要是只想跟張延做朋友,又怎么可能會主動獻身?!
“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
張延反駁道:“那天應該不能算是我主動的吧?要說吃,頂多算是互相吃。”
“你、你不要臉、你是不是男人啊?!”
這個理論放在后世還行,但姜珊肯定是沒辦法接受,暴怒道:“你明知道自己有女朋友,還……”
“是啊,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
張延打斷她的話:“所以真正的受害人其實是我女朋友,我準備寫封信向她坦白,要不你也在上面署名,給她道個歉?”
“你、你你你……你神經吧你?!”
姜珊氣的都結巴了,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主動獻身換來的竟然這種結果。
卻聽張延又道:“我本來也覺得咱們是各取所需,可你這一天到晚奪命連環扣——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的,連我父母都從沒這么管過我。”
“你、你無恥!”
姜珊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你!”
“唉~那你過來吧。”
張延也是破罐子破摔,掛斷電話回到樓上,他先把屋里帶尖帶刃的收起來,然后又在趁手的地方準備了一張折凳。
雖然覺得還不至于如此,但看了那么多情殺的作案手法,他也怕姜珊會走極端。
以他的體格和靈敏程度,只要小心提防,哪怕姜珊帶了兇器來,他也有信心用折凳反殺。
不過他左等右等,一直從上午等到了下午,又從下午等到了晚上,也沒能等到姜珊的蹤影。
就在某一瞬間,張延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姜珊沒來自己這里,該不會是去劇組找陳虹攤牌了吧?!
…………
事情還真就叫張延猜對了。
姜珊上午打車來公寓的路上,稍微冷靜了一下,覺得張延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自己就算找上門怕也奈何不得他。
與其去徒勞碰壁,還不如直擊要害,去找那騷狐貍攤牌。
如果能激的那狐貍精跟張延分手,自己或許可以挽回……
這也沒什么好挽回的了,好馬不吃回頭草,老娘不愁沒人要!
只是絕對不能讓那狗男人白占便宜,必須得讓他付出代價才行!
抱著這樣的心思,姜珊鍥而不舍的一路打聽著,好不容找到了《三國演義》的拍攝營地——報紙上有說過是在保定拍攝,但沒寫具體地點。
到劇組門口,姜珊還耍了個小聰明,報的是人藝徐凡的名字。
這樣要是那狐貍精受不了刺激,當場跟自己撕扯起來,丟的也是徐凡的臉。
因為看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所以值班的小戰士也沒多問,就把消息傳給了陳虹。
陳虹聽說徐凡來找自己,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天在電話里,該說的應該都已經說了,徐凡有什么必要找到這窮山溝來?
不過等在營門口見了姜珊,她頓時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記得你是姓姜吧?”
陳虹調侃道:“怎么突然改姓了?”
話音剛落,姜珊就深吸一口氣,直接來了句:“我把張延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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