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為了節目效果。”
張延道:“要不你就比照著,換成自己想說的話,只要能起到節目效果就行。”
田振頓時不說話了,她要是有這個能力,就不是跟著別人走穴,而是帶著別人走穴了。
但看得出她依舊有些抵觸。
于是張延就給王晶花使了個眼色,王晶花立刻上前挽住了田振的胳膊,笑道:“田姐,甭管是唱歌的還是唱戲,咱們上了臺哪有不演戲的?不高興的時候給觀眾賠笑臉,那不是常有的事兒嗎?”
這年頭的穴頭很多都是圈內人半路出家,原因就是更容易和歌手共情,也更容易取得歌手的信任。
把田振交給王晶花去哄,張延又重新回到了錄音棚里,然后就看到張為寧和鄭軍正隔著玻璃墻激情互噴。
雖然是鄭軍主動讓張為寧給自己挑刺兒,可張為寧真批評的尖銳了,他又接受不了了。
唉
歌手們的個性,貌似比演員要強烈的多,不是說演員沒有脾氣,但就算是姜珊那樣的,在片場也會乖乖遵從導演的安排。
這或許是因為影視劇是團體的藝術,而歌手相對會更為獨立的原因。
現在歌手們還沒紅呢,等紅了之后肯定麻煩事兒更多,張延一想到未來的情況就覺得頭疼。
不過賺錢嘛,哪有輕輕松松的?
鄭軍跟張為寧吵了二十多分鐘,最后才按照張為寧的指點試了試,然后就沉默了。
要說這哥們的天賦是真不錯,雖然跟韓壘一樣是硬嗓子,因為是純野路子,鄭軍的嗓子其實要更硬一些。
和韓壘的昂揚向上不同,他嗓音里帶著股沙啞沉淪,明明也是硬嗓子,聽起來卻總是慵懶松弛的感覺,所以也更適合唱情歌。
打那天起,鄭軍就成了錄音室的常客。
幾乎每天都要來錄音室,每次來了都會跟人吵架,但吵完之后風雨無阻、照來不誤。
因為吵的都是專業的上的事兒,張延也就沒多管——當初在京城,竇維和高棋、王霏也沒少吵架。
直到有一天,鄭軍差點跟韓壘打起來,張延這才揪住他,詢問他到底怎么想的,是想加入圓夢跟大家一起搞音樂,還是純粹來找茬的。
如果是后者,那自己就告訴電視臺的門衛,打從即日起禁止鄭軍入內。
鄭軍吭哧半天,來了句:“我簽證快辦下來了。”
“好走,不送!”
張延直接下了逐客令,哪怕是郭四哥介紹來的,他也不能忍受這小子一邊白嫖,一邊破壞唱片公司的氣氛。
鄭軍就這么背著吉他走了,一去了無音訊。
少了這個攪局的,錄音棚里的氣氛頓時和諧了不少。
陳虹和王晶花成功籠絡了一群娘子軍,劉衛東和韓壘更是處的跟親兄弟一樣。
而另一邊。
節目組從各地選拔的歌手,也陸續報了上來。
其中有不少好苗子,甚至還有幾個榜上有名的。
不過張延并沒有提前去接觸,一來是怕照管不過來;二來要是都成了自己人,到pk淘汰的時候就要左右互搏了。
到時候誰輸誰贏都容易引起內部矛盾。
與其這樣,還不如等《我為歌狂》落幕之后,再挑選幾個中意的納入旗下。
一晃到了三月底。
這天晚上,張延和陳虹看完正在熱播的《編輯部的故事》,正準備去二樓主臥發摩斯密碼呢,就聽到窗外傳來了熟悉的歌聲。
“好像是鄭軍?”
張延從陳虹上起身,披著衣服湊到窗前循聲張望,就見別墅外面隱約站著倆人,其中一個正在自彈自唱。
“這小子又搞什么鬼。”
張延嘟囔了一聲,對陳虹道:“我出去看看。”
“你小心點。”
陳虹也連忙抱著毯子翻身下床,從床頭柜取出電棍遞到張延手上。
“回頭咱養條狗吧。”
張延拎著電棍下了樓,到門口沒急著去開大門,而是隔著門問:“外面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也不怕吵到街坊。”
“您是張總嗎?”
外面立刻傳來女人的聲音:“軍子想通了,他想要加入您的唱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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