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對她那三個孽種下手就算了,總不能還讓我眼睜睜的看她那個賤人再生下孽種吧!總之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本王妃一定要把那賤人肚子里的孽種除掉。”
吳嬤嬤臉色發苦啊:“王妃,奴婢知道您心里難受,這要是可以的話,奴婢也想幫您把蔣側妃肚子里的孽種除掉,但……”
“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王書萱抄起一個花瓶向吳嬤嬤砸過去,頓時吳嬤嬤就頭破血流,“本王妃身邊怎么會有你這種沒用的老貨,你除了讓本王妃忍忍忍之外,你還能有什么用處。”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老東西。”
吳嬤嬤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傷心看著王書萱,此時整顆心別提有多心涼了。
當然像她這樣的人,這就算再如何心涼,但也對王書萱升不起一絲怨懟的心思。
與此同時,蔣純惜這邊。
蔣純惜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想著該什么時候給王書萱重創一擊。
有原主的記憶,蔣純惜知道這次太子去江南賑災將會染上瘟疫,消息也就在這兩天傳到京城,然后接下來肅王就會被冊封為太子,又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登基為帝。
太子的逝去,給皇上和皇后帶來非常沉重的打擊,所以太子死后,皇上和皇后就病倒了,這才很快冊封肅王為太子,讓肅王代理朝政。
所以她必須在這個時間點給王書萱狠狠一擊,說不定能讓王書萱做不成皇后。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假的,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蔣純惜根本就沒有想過再多生,一個致力要當寵妃的人,怎么能把時間浪費在不停生孩子的事上。
“讓人多注意王妃院子里的動靜,”蔣純惜對翡云和翡麗說道,“接下來本側妃要知道王妃院子里的一舉一動。”
蔣純惜手握府里一半的管家權,王書萱院子里的人自然是有她的耳目。
當然,為了她的計劃,蔣純惜也不得不花積分給王書萱下藥。
那是一種容易亢奮暴怒的藥,她要王書萱在眾目睽睽之下害她流產。
“主子,您是擔心王妃會對您動手嗎?”翡云皺著眉頭說道:
“小心點總是沒錯的,”蔣純惜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雖然有給翡云和翡麗下忠心符,但關于她的計劃,蔣純惜也并不想讓她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就行,沒必要讓第二個人知道。
“主子說的沒錯,”翡麗很是認同說道,“這府里誰不清楚,王妃為了生出嫡子,都快要把坐胎藥當成飯吃了,因此主子懷孕的事,可不就捅到王妃的心肺管,王妃能恨不得想除掉主子肚子里的孩子嗎?”
“這也就幸虧王妃并沒有管家權,不然咱們恐怕就要擔驚受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