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浩豐鼻息來到蔣純惜的脖頸上,“不讓本公子這樣,那你想讓本公子怎么樣。”
“大公子,”蔣純惜嬌羞得都快不知如何是好了,“您就別再逗奴婢了,不然奴婢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得了,實在是大公子對奴婢這樣,奴婢真的是羞得不行。”
“剛剛在浴房時,也沒見你羞成這樣,”話說著的同時,胡浩豐感覺自己又蠢蠢欲動了,“好了,本公子已經想好要怎么處罰你了。”
話說著,胡浩豐就抱起蔣純惜站起來,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蔣純惜能怎么辦,自然是讓自己羞紅了臉。
這次比在浴房時更加激烈,胡浩豐沒有控制住去扯開蔣純惜的衣服,然后蔣純惜那被布層層包裹住的胸前就展露在胡浩豐面前。
胡浩豐神情微微一愣,不解看著蔣純惜道:“你怎么不穿肚兜,而且還把自己裹成這樣。”
蔣純惜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胸,微微咬著唇瓣,眼眶含淚哀求看著胡浩豐道:“大公子,您就別問了。”
胡浩豐表情頓時嚴肅起來,顧不上身體里欲望,正色看著蔣純惜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不如實說出來,難道說你裹著這一層布,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胡浩豐很難不懷疑點什么,但他也實在想不出,這個丫頭會在自己的胸前藏什么秘密,所以這個丫頭把自己胸前裹著這么一層布到底是為什么。
淚珠從蔣純惜眼眶掉落下來,只見她急切的搖搖頭道:“沒有,大公子,奴婢沒有,奴婢之所以給自己裹上一層布,那是因為…因為……”
蔣純惜露出一副羞恥的表情,只顧著眼淚直掉,實在再也說不下去。
胡浩豐臉色徹底黑了下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丫頭到底在隱藏什么?”
話說著,胡浩豐就動手去扯開蔣純惜胸前裹著布。
蔣純惜羞恥的臉色都發白了,身子還瑟瑟發抖起來,就在胡浩豐徹底把她胸前裹著布扯開時,蔣純惜立馬用雙手死死環抱住胸前。
“大公子,您就饒了奴婢吧!”蔣純惜可憐巴巴哀求道,“奴婢這里很丑,實在不敢玷污大公子的眼。”
胡浩豐疑惑看著蔣純惜,雖然他剛剛沒來得及看清楚,但也清楚那美景可跟丑沾不上邊。
所以這個小丫頭到底在說什么。
隨即胡浩豐就掰開蔣純惜的兩只手臂:“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所說的丑到底是什么個丑法。”
話音一落,胡浩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兩只眼睛也都猩紅了起來。
而看著胡浩豐這樣,蔣純惜非常絕望的崩潰哭了起來:“奴婢就說了奴婢這里很丑,大公子為什么就不相信奴婢的話,非得要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