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奴才懂不懂規矩,還輪不到沈嬪小小一個嬪位來說教,”話說著,蔣純惜就沖太監喊道,“來人啊!給沈嬪搬來張椅子,就放在常妃下首的位置吧!”
沈菁瑤臉色沉了下來,可偏偏她還不能說什么,畢竟蔣純惜的安排并沒有出錯的地方,她一個嬪位自然只能坐在妃位下首。
等沈菁瑤坐下后,常妃才開口說道:“今日見到沈嬪,總算滿足了臣妾的好好奇心,原來被雷劈的人長的是這副樣子啊!”
“可不是,”這是丞相嫡女云妃的聲音,“本宮一直很好奇能被雷劈的人到底長得何等樣貌,可現在一見,也不過爾爾而已。”
云妃這話就差明說皇上眼睛是被屎糊了嗎?不然沈菁瑤沒有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怎么就成了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沈菁瑤確實是美的,但也沒美到傾國傾城的地步。
“皇貴妃就這樣任由常妃她們二人口無遮掩,”沈菁瑤挑眉看向蔣純惜,“她們這樣說臣妾,就跟在說皇上有什么區別,別以為沒把皇上掛在嘴邊,別人就聽不出她們話里話外在暗諷皇上有眼無珠。”
“喲!沈嬪這張嘴可真是厲害,”常妃笑笑說道,“三言兩語的就把本宮和云妃給定罪了,那是不是要去請皇上過來,好讓皇上給本宮和云妃問罪,讓沈嬪出口氣啊!”
“唉!”云妃裝模作樣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沈嬪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所以她就算往本宮和常妃身上潑臟水,本宮和常妃也只能默默受著,都不敢替自己辯解一句,不然誰知道沈嬪又要往本宮和常妃頭上扣上什么罪名呢?”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雖然蔣純惜很想繼續看熱鬧,但也必須開口阻止,不然她這個皇貴妃就是失職了,“沈嬪,雖然你和皇上的情分不同,但這并不能成為你口無遮言的底氣,這里是皇宮,沈嬪竟然成了后宮的嬪妃,那就應該謹言慎行,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至少要清楚。”
“這次本宮就不罰你了,可要是再有下一次聽到你把皇上拿出來當筏子,那就別怪本宮按照宮規處罰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菁瑤嗤笑道,“皇貴妃若是看臣妾不順眼,想給臣妾點苦頭吃,明說就是了,又何必把話說的冠冕堂皇的,倒顯得臣妾真的做錯了什么。”
“呵呵!”黃貴人輕聲低笑了起來,“真不知道沈嬪是聽不懂人話呢?還是把我們這么多人都當成了傻子,不過也是,誰讓沈嬪是皇上心尖尖上的話,所以事非對錯,黑的白的還不是任由沈嬪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這做人啊!還是別太囂張比較好,”這是李貴人的聲音,“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小小一個嬪位,不像皇貴妃娘娘,和皇上可是年少夫妻一路扶持走過來的,因此就算皇上虧待了皇貴妃,但再怎么虧待還不是給皇貴妃副后的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