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蔣純惜嘲諷笑了出聲,“世子要是沒有其他的話要說,那就趕緊走吧!”
嚴摯浩從床上站起身來:“那我就先離開了,改天再過來看你。”
嚴摯浩一離開,昀菡和昀珠就從外面急切走了進來。
“大少夫人,您沒事吧!世子沒對您做什么吧!”這是昀珠的聲音。
“放心吧!我沒事,”蔣純惜嗤笑道,“他嚴摯浩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他能對我做什么。”
“這就好,這就好,”昀菡松了一口氣道,“我和昀珠剛剛在外面簡直快要擔心死了,這幸虧世子沒對您做什么,不然……”
話說著,昀菡就忍不住后怕的掉出眼淚。
“行了,哭什么哭呢?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蔣純惜有些無語道,“夜已經深了,你們也趕緊下去休息吧!”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往床上躺了下去準備睡覺,畢竟現在時間確實挺晚了。
劉氏忙到下半夜才把事情給處理妥當,可沒想到隔天關于到底姜媛苒是克星,還是永忠侯夫人害死庶子,把鍋扣在姜媛苒頭上的流言就迅速的在京城里傳開。
而這當然是吳氏的手筆,二房想把事情壓下,吳氏怎么可能讓他們如意。
姜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這讓姜母在午時就殺到了永忠侯府來。
“親家母,你這手段夠可以的嘛?”姜母一看到劉氏就直接嘲諷說道,“容不下庶子,想把所有的庶子害死,竟然把主意打在我女兒頭上,還用什么災星那么荒謬的借口把鍋扣在我女兒頭上,像你這樣當婆婆的,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怎么著,這是欺負我姜家無人嗎?”
姜父是朝堂二品官員,因此嚴摯浩和姜媛苒這樁親事,可以說是門當戶對,這才讓姜母如此有底氣的找上門來。
“親家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把鍋扣在你女兒頭上,我要是真容不下庶子,又怎么可能讓妾室生下孩子,”劉氏黑著臉說道,“分明就是你女兒給我們永忠侯府帶來晦氣,這才在一日之間克死了摯浩幾個庶兄弟,我們永忠侯府沒去你們姜府討個說法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還先找上門來。”
說真的,此時劉氏感覺整個頭都快要炸開了,她昨晚才狠狠敲打了府里的奴才,忙到了半夜,可沒想到事情還是給傳了出去。
“放你娘的狗屁,”姜母氣得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女兒要是什么災星的話,那她怎么不克我們姜家,反而克到你們永忠侯府來了。”
“還有,怎么就不見我女兒克公婆,克夫君,怎么反而去克跟她沒什么關系庶出的小叔子,更何況再說,我女兒的八字那可是被皇家寺廟的住持給批過,那可是頂頂好福壽雙全的好八字,可剛嫁到你們永忠侯府,我女兒就成了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