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姜母冷笑起來,“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你在這跟我玩什么聊齋,自己容不下妾室所生的孩子,又怕貿然動手會惹怒自個的夫君,這才想著讓我女兒給你背鍋。”
“我告訴你,我們姜家也不是吃素的,不信我們可以走著瞧。”
“不好了夫人,”就在這時海嬤嬤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夫人,老夫人忽然暈倒了,您趕緊過去看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母親怎么就暈倒了,”劉氏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隨即就憤怒看向姜母,“這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女兒要不是災星,我們永忠侯府怎么會禍事不斷。”
隨即沒有給姜母說話的機會,劉氏就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夫人,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姜母身邊的嬤嬤開口問道:
“咱們先去見媛苒再說,”姜母表情凝重起來,“只有見過媛苒把事情詳細的了解清楚,才能想出應對的辦法出來,不過她劉氏想把害人的鍋扣在我女兒頭上,還是別做白日夢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劉氏害死庶子,總之事情最后的結果,都必須是劉氏害死庶子,絕不能讓永忠侯府給女兒扣上災星的名頭。
姜母讓永忠侯府的奴才帶路來到了女兒居住的院子,姜媛苒一看到母親,立馬就委屈哭了起來:“母親,永忠侯府欺人太甚,咱們姜家可要替女兒做主啊!”
“好了,快別哭了,你趕緊把事情詳細的情況跟我好好說說。”姜母幫女兒擦完眼淚,就和女兒來到榻上坐下。
姜媛苒把昨晚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這么說來,是嚴摯浩的大伯母先說你是災星,”姜母眉頭皺了起來,“難道這件事有吳氏的手筆不成,那幾個庶子的死根本不關你婆婆的事。”
“母親,您會不會想太多了,”姜媛苒說道,“吳氏又不是腦子有病,好端端的去害二房的庶子干嘛,這對她來說能有什么好處。”
“依我看,分明就是嚴摯浩的母親動的手,而她之所以選在迎娶我進門的那天動手,無非就是想讓我替她背鍋,再以此來徹底拿捏我,”姜媛苒恨恨說道,“好歹毒的心腸啊!我只恨自己,怎么就沒早點看透劉氏歹毒的心腸,這才讓她這樣給算計了去。”
姜母聽女兒這樣一說,就把對吳氏的懷疑拋之腦后,當然最重要的是,吳氏根本就沒有害人的動機。
“母親,我要和離,”姜媛苒又哭了起來,“嚴摯浩昨晚打了女兒,他根本就不愛女兒,以前愛女兒的樣子,那全都是他裝出來的而已,其實他心里愛的女人另有其人,不然也就不會在新婚之夜不跟我圓房。”
“不僅僅是女兒,就連那個蔣氏,他也沒跟蔣氏圓房,所以嚴摯浩心里所愛的女人肯定是另有其人,而我只是被他拿來當靶子而已。”
姜母先是憤怒嚴摯浩打了女兒,隨即就認真思索了起來:“不對,嚴摯浩應該不是心里另有其人,而是他的身體有問題,又或者說他根本不能人道,而這就能解釋為什么你婆婆要在你進門時害死那些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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