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女兒災星的名頭給捶死了,那女兒才能任由永忠侯府拿捏,嚴摯浩也就有了借口能不跟女兒圓房,那樣他不能人道的事就不會被識破。
至于蔣氏……
拜托,蔣家怎么能跟他們姜家比,嚴摯浩不跟蔣氏圓房,蔣家可不會為女兒出頭,有那個底氣跟永忠侯府討說法,而他們姜家就不一樣了,如果嚴摯浩一直不跟女兒圓房,他們姜家自然是要為女兒討個說法的。
而這也是為什么劉氏要這樣算計女兒,為的不就是要讓她的兒子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不進媛苒的房里來。
姜媛苒瞳孔瞪大:“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姜母嗤笑道,“不然怎么解釋劉氏要在你進門那日對庶子動手,永忠侯府要給你扣上災星的名頭,其目的不就是要讓嚴摯浩有借口不用跟你圓房。”
“還有,你可別忘了,嚴摯浩身邊可是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這以前他用深愛你的借口,才沒打算要通房丫鬟伺候,可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他嚴摯浩不能人道。”
這只能說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而姜母能有此敏銳的反應,這還真是蔣純惜沒想到的,畢竟嚴摯浩確實是不能人道了。
“好啊!還真是好的很,嚴摯浩為了隱瞞他不能人道的事,把我給耍得團團轉,”姜媛苒此時憤怒得都想殺了嚴摯浩了,“母親,女兒要和離,他嚴摯浩就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女兒要是不和離的話,那女兒一輩子是不是被他徹底給毀了。”
“這……”姜母皺起眉頭來,滿臉的愁容,“如果可以的話,母親自然是支持你和離的,但是你父親那邊……”
姜父是個把家族名譽和榮耀看得非常重的人,女兒和嚴摯浩這樁婚姻,也算是兩個家族利益的聯合。
因此無論是為了家族名聲,還是為了家族榮耀,丈夫肯定不會同意女兒和離的。
“母親,您幫幫我,”姜媛苒抓住姜母的手苦苦哀求道,“女兒可是您10月懷胎生下來的,您向來不是最疼愛女兒的嗎?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這一輩子被嚴摯浩徹底給毀了。”
“我會盡量去說服你父親的,”姜母安慰女兒道,哪怕她其實半點把握都沒有,“不過當務之急,是不能讓永忠侯府給你扣上災星的名頭,我剛剛過來時,嚴摯浩的祖母聽說是暈倒了,看來為了坐實你是災星,這永忠侯府還真是什么樣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姜媛苒憤恨的那叫咬牙切齒:“母親,那女兒現在該怎么辦,難道面對永忠侯府對女兒的算計,女兒只能被迫承受著,任由他們永忠侯府往女兒身上潑臟水嗎?”
“放心吧!我們姜家不會任由永忠侯府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你,等我回去跟你父親商量一下,相信你父親肯定能想出應對的辦法,讓永忠侯府無法再算計你。”姜母安慰女兒說道:
與此同時,老夫人這邊。
“弟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聽說母親暈倒了,好端端的母親怎么就忽然暈倒了。”吳氏和蔣純惜趕到老夫人的院子里這邊時,大夫正在給老夫人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