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這話可不對,”吳氏開口說道,“母親是一個多么堅韌的人,當初摯飛父子倆死訊傳來時,母親都沒被刺激得暈倒中風,所以怎么可能會為了外面一這流言蜚語就受刺激給中風了。”
“依我看,母親之所以會中風肯定是姜氏給克的,”話說著,吳氏就看著劉氏道,“不過弟妹,你到底是怎么管家的,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紕漏,想當初我掌管中饋的時候,這府里的奴才可沒人敢陽奉陰違,把府里的事給傳到外面去。”
沒給劉氏說話的機會,吳氏又看向永忠侯:“小叔子,現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況,流傳著什么對我們永忠侯府不利的流言蜚語。”
“別提了,”永忠侯黑著一張臉說道,“我們永忠侯府現在都已經淪為全京城的笑話了,早知道劉氏如此無能,這府里的中饋就不應該交給她,而是應該一直由大嫂掌管中饋才是。”
“小叔子,這樣的話以后就不要再說了,”吳氏神情淡淡說道,“現在永忠侯府可是你們二房當家,哪有我這個大嫂越過弟妹掌管府里中饋的道理。”
“不過關于姜氏那個災星,小叔子心里有什么章程,要知道現在可是連母親都被她那個災星給克著了,誰知道她那個災星下一個要克的是誰。”
“侯爺,今日姜氏的母親來過了,”劉氏現在也顧不得被丈夫打了一巴掌的憤怒了,“姜家否認了姜氏是災星的說法,還說什么是我們永忠侯府在算計她的女兒,揚言這件事他們姜家不會善罷甘休呢?”
“哼!”吳氏冷哼了一聲,“她姜氏一進門就克死了小叔子那么多庶子,姜氏的母親怎么就還有臉倒打一耙,看來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姜家這是準備要跟我們永忠侯府撕破臉。”
“大嫂,姜氏真的是災星嗎?”說這話的時候,永忠侯的目光懷疑看向劉氏,“劉氏,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幾個庶子的死真的不是你出手的。”
“侯爺,到底要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要相信我的話,”劉氏覺得自己簡直要冤死了,“我都已經說過多少次了,我要是真容不下庶子,又怎么可能讓妾室把孩子一個一個生下來。”
“二叔,我倒覺得二嬸沒在說謊,”蔣純惜開口說道,“你想啊!這天底下哪個做母親的會在兒子娶親大喜的日子,做出害人性命的事出來,這不但給兒子的喜事染上晦氣不說,難道就不怕遭到什么報應,報應到兒子頭上嗎?”
“沒錯,”劉氏急忙說道,“侯爺,摯浩可是我唯一的兒子,所以我怎么可能在摯浩大喜的日子,做出造殺孽的事呢?”
“侯爺,姜大人來訪。”就在這時外面進來一個小廝。
“姜家怎么又來人了,”吳氏皺著眉頭道,“小叔子,這姜大人該不會也是來興師問罪的話,非得要把她女兒災星的事,說成是我們永忠侯府對他女兒的算計。”
“欺人太甚,”永忠侯氣憤道,“我們都沒有去姜家找他們姜家的人算賬,可他們姜家倒好,夫妻倆輪流找上門來,真以為我們永忠侯府會怕了他們姜家不成。”
話一落下,永忠侯就轉身走了出去,而在他剛離開,太醫也給老夫人診完了脈。
結果不用想也知道,老夫人中風的病情沒有救治的可能,今后只能癱瘓在床。
而前廳這邊,永忠侯和姜父的談話也硝煙彌漫,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姜父離開之前還放出狠話,讓永忠侯府給他等著瞧,想算計他女兒的名聲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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