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張雷,凌云和他爹進去詢問了一番。
聽書閣打探消息是要收費的,不過他們兩只是了解私塾和書院的一些細枝末節,掌柜的只收了十五個銅板。
原因是這點消息,在聽書閣算不上什么級別的消息,只要有心不花錢也能打聽得到。
不過既然來了聽書閣,就沒有空手套白狼的人兒。
一聽只要十五個銅板,凌大仁非常利索地給了錢,仿佛怕掌柜的反悔,要加錢似的。
從聽書閣了解到,靈山縣里只有兩個私塾和一個書院。
兩個私塾都是落榜的秀才公開設的,分別叫叫楊氏私塾和趙氏私塾。
原因是舉人一般不會開設私塾教書,因為能成為舉人的人一般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已經步入了朝廷的預備人才,高高在上,不屑于做教書這種事。
畢竟這種身份的人不差錢,更何況能達到這種級別的人,有能力的都是要繼續科考的,能力差些則會捐些錢在縣里某個空缺的官位。
書院則是方才那男人說得徑山書院,據說是一位在京城做過官的大儒辭官后回來開設的,具體聽書閣也沒細說。
因為那是另一份價錢
只是有意告知他們,若是有錢,徑山書院在靈山縣是眾多學子的不二選擇。
中舉不好說,不過靈山縣單是從哪里出來的秀才就占據了八成,說得凌大仁蠢蠢欲動。
恨不得立刻就讓凌云跑去報名,仿佛報了名,成為秀才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只不過這徑山書院,有嚴格的招生要求,每年二月初,八月底才能登記報名。
所以就算此刻凌大仁再意動,也無能為力,畢竟書院可不會因為他
一個人壞了規矩。
此外他們還了解到,縣里兩家私塾的束脩大抵相同,每年二兩多銀子,外加幾條肉干,只是不包吃住。
聽到這,凌云倒是覺得私塾的收費也還合乎情理,只是一聽到后面書院的收費,他大呼勢利小兒。
書院則是7兩銀子,不加其他東西,同時住宿,住宿費是200文。
聽到書院的學費如此之貴,凌大仁驚掉了下巴,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罷。
“多,多少”凌大仁不可置信地小聲道。
“七兩紋銀。”掌柜緩緩伸出七個手指,淡淡一笑道。
凌大仁愣了愣,好久才反應過來尷尬地干笑一聲。
而后后退兩步,腿腳有些直哆嗦。
看到凌大仁有些腿軟,凌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家父這是”掌柜一時間有些不解道。
“家父腿腳有些瘧疾,不能長時間站立,否則將會像方才那般腿腳發抖。”面對書閣掌柜的疑問,凌云靈光一閃,摸了摸鼻子道。
凌云實在沒想到凌大仁這般不禁嚇,竟然被區區幾兩銀子就給嚇到腿軟,這可不行。
這萬一他以后,縱身一躍成為身價百億的土豪,還不得把他嚇得半死
是得練練,不然以后真要嚇出毛病來,得不償失。
反應過來的凌大仁錘了捶他,并且白了他一眼,仿佛在抗議他方才胡說八道的說辭,表示他的不滿。
凌云聳了聳肩,面無表情。
這也不能怪凌大仁,對于他來說如若不是賣嬰兒車賺了些錢,他這輩子一次性就接觸過這么多錢,更別說算了。
而今聽到老人這般介紹,不敢想象一個書院竟然如此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