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打累了,又或許是怨氣已經出完,一行捕快,綁著春滿樓大娃三人,向外走去。
這情形,一看便知,是要將他們全部押回衙門。
只是剛一出春滿樓門口,就被兩個人擋住了去路。
范樂成見到有人擋在他們面前,瞬間暴跳如雷,心想今日到底怎么了,誰都來挑釁一下他,這不,就連前邊兩個普通人,也敢擋在他們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你們是誰,竟敢擋住我們的去路。”
那兩人中其中一人站了出來,緊緊盯著暴怒的范樂成,怒氣沖沖道,“我還想問你們在做什么為何來春滿樓抓人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命令”
范樂成震怒道,“狂妄,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攔住衙門捕快的去路,真是不知死活。”
隨后不管不顧,直接下命令,“來呀將他們給我暴打一頓,讓他們知道我等雖身為捕快,卻也神圣不可觸犯。”
“是。”
來人沒有想到,這區區捕快,竟然還妄想對他動手,不覺怒不可遏,倘若不是他們只有兩人,絕對會讓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但畢竟人手有限,他只能掏下腰牌,震喝道,“我看誰敢我看你們幾個還真是活膩了,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們看看這是什么”
剛想動手的捕快一見令牌,瞠目結舌,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范樂成一看,心想這幾個真是狗娘養的,沒種,一塊小小的令牌,至于將他們嚇成這個慫樣
于是他滿不在意地走上前,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那人手中的令牌。
只是當他看到令牌上的字,嚇得他頓時張大了嘴巴,揉了揉眼睛,發現并沒有看錯,這下子,直接將他嚇得身體如篩糠。
范樂成撲通一聲,立馬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顫抖,哆哆嗦嗦道,“大大人,您您怎么來了,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恕罪。”
來人正是從巡撫衙門出來的胡茂德,而他手中拿著的正確胡文軒的令牌,上面赫然刻著“巡撫”兩字。
這也難怪當范樂成一眾捕快,看到眼前這張令牌,身體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
胡茂德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范樂成,呵呵一笑道,“恕罪呵呵”
隨后大聲吼道,“還不趕快將他們給我松綁,難不成要我親自動手嗎”
還沒等范樂成下命令,一干捕快立刻給大娃三人松綁。
松綁之間,胡茂德盯了范樂成,沉聲道,“你是他們的頭”
范樂成那里還有剛才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當他見到令牌的那一刻,神色黯然,臉上布滿了絕望。
誰能想象得到,他剛破口大罵的對象,竟然掏出“巡撫”令牌,就算這兩人不是巡撫大人,能掏出此令牌,身份也比他高貴不知多少倍。
范樂成露出一絲絲苦笑,這笑容比哭還要難看,支支吾吾道,“下下官正是捕頭。”
這話一出,胡茂德圓眼一瞪,眼中迸出一道寒厲的目光,質問道,“你且說說,為何將他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