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樂成乍一聽,根本沒有思索,直接將剛才的話道出,“下下官,這是依法辦事,這三人不僅用變質的食材給客人吃,還要毀掉證據,同時對受害的顧客大打出手。”
說著,目光四處搜尋,直看清韋天宇的位置,這才指著他解釋道,“大人請看,這就是受害者。”
“哦”
胡茂德一聽,隨后看向韋天宇,此時的韋天宇,臉上的慘狀還未消逝,這讓他愣了好一會,深吸了一口冷,心想若是真如這人所說,還真不能怪人家要將他們帶走。
畢竟人家也是秉公執法,他在氣憤,也不能公報私仇,況且他今日,本就是奉巡撫大人的命令過來報喜,對于春滿樓的情況,其實也談不上熟悉。
倘若真如這人所言,他也只能將這些人帶會巡撫衙門,畢竟眾目睽睽之下犯了法,也不能僅憑一兩句話便將人放走,而他可以將人帶回,至于結果如何,那便由巡撫大人來定奪。
不過這點小事,看在凌狀元的面子上,這幾個人,鐵定不會有什么懲罰,只是這個人情不能讓他來做。
這邊大娃三人解綁之后,立馬來到胡茂德身邊,跪倒在地,先是感謝一番,隨后便是訴苦。
大娃哭訴道,“大人,我等冤枉啊這這人,他他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好人,一言不合便將我們綁住,還叫囂將我三人抓回衙門嚴刑拷問。”
“哦”
胡茂德眼皮一跳,看了看大娃,又看向范樂成,只轉瞬之間,他就看出了這事情的不對勁。
因為范樂成的眼神竟然閃躲了一下,哪怕只是不經意而為,身為官場老油條,早就見慣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范樂成這點偽裝如何能逃過他的火眼金睛。
胡茂德稍作思考,便道,“既然如此,你們且將實情道來,若是你們沒有錯,本官定會為你們申冤吐氣。”
就這樣,大娃將韋天宇二人栽贓陷害春滿樓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也將范樂成毒打楊三牛的事一一道盡。
當然,對于楊三牛毆打韋天宇,他們是只字不提。
大娃這一頓解釋,韋天宇頓時坐不住,跳了出來,跪在地上哭慘道,“大人,我二人沒有栽贓陷害,人證物證具在,我二人如何能栽贓陷害”
兩人都自稱是受害者,胡茂德一時間也不好甄別,頓了頓道,“你們各持一端說法,本官也不好辨別,這樣,你既然說他二人栽贓陷害,那便拿出證據來。”
大娃這一聽,知道如果沒有證據,這事就會陷入僵局,哪怕眼前的人有心幫助,怕是也會問不出所以然來,因而她想了想說道,“大人,請隨民女來。”
大娃回到剛才的位置,將韋天宇的菜碟子放在桌上,隨后又吩咐楊三牛兩人去將其他客人的魚塊端了過來。
等他們兩人端了好幾碟的魚塊過來,大娃指著桌上的魚道,“大人,您請看,這是他點的魚,而這些都是其他客人點的魚。”
隨著大娃的介紹,眾人的目光也都停留在桌上,只是這些魚,無論是碟子還是外觀,并無兩樣。
以至于大家不明白大娃想要解釋什么,只能疑惑地等待下文。
大娃頓了頓道,“大人,諸位客官,或許你們不知道為何春滿樓的飯菜,比別家的更勝一籌,今日就讓我來像你們解釋一下。”
這話一出,眾人露出了期待的目光,他們一直以來都不知道,為何春滿樓的飯菜同別家不一樣,現在終于要揭曉答案。
眾人躍躍欲試,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恨不能眼睛定住,不讓它亂眨。
“大人,您請看好了,民女為何敢說這魚不是我們春滿樓做的,因為我們春滿樓做菜,有特制的秘方,就單單拿這塊魚來說,春滿樓的魚,肉質鮮美且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