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匆匆而來,人剛到城門口,南夷軍眾將士就圍了過來,齊聲吶喊,“見過將軍”
“弟兄們,將軍來了”
“軍長來了,胡團長有救了”
“將軍,救救胡團長”
“軍長,黔南軍這幫狗賊恩將仇報,簡直欺人太甚”
“將軍,將軍”
南夷軍眾將士一見到凌云,每個人情緒非常激動,因為他的到來,將士們吐露苦水,咒罵黔南軍的聲音此消彼長,場面一度失控,幸好凌云擺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來。
環顧四周,發現將士們都在望著他,凌云自然明白,將士們希望他為胡鴻云討回公道。
凌云轉身上城墻,恰好這時,郭宜修匆忙趕到,兩人一前一后,將士們緊隨其后,大家一齊上城,只為討個公道。
城上的何煥志及其部下,見到城門口的南夷軍圍著一個年輕人,紛紛朝下看去,何煥志知道凌云,因為在林城時,梁鴻軒曾親自設宴招待,他們有過一面之緣。
怪就怪在,何煥志認得他,反之,凌云并不曉得哪位是何煥志,幸好不難辨認,因為此時的何煥志被一群人簇擁著,好不威風。
何煥志見到凌云到來,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周身隱隱有戾氣散發,就好像他與凌云有仇一般,可轉眼凌云走近,臉上的表情又發生了改變,立馬換上了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有些恐怖,皮笑肉不笑,詭異不休。
“在下凌云,見過何宣慰使。”
凌云主動打招呼。
“哈哈哈”
何煥志見狀,哈哈大笑,似乎很滿意的凌云主動。
凌云詫異不已,想不明白這簡單的一句打招呼,會突然引來對方大聲發笑
周圍的南夷軍將士見狀,咬牙切齒,對于何煥志的恨意蹭蹭往上漲,如果說剛才何煥志對胡鴻云行刑,眾將士只是憤怒,那么在見到凌云行禮,而何煥志大笑這一刻,眾將士對于何煥志就隱隱有了殺意。
緊接著,何煥志帶著陰陽怪氣道,“平南將軍,好不威風呀”
凌云一頓,此時此刻可以斷定,何煥志對他有敵意,如若不然,不會有這么怪的行為。
只是凌云有些納悶,連黔南巡撫梁鴻軒對自己都客客氣氣,禮遇有加,何煥志這家伙無非就是個關系戶,何德何能,敢對自己產生敵意,而且他想不起來,哪里得罪了此人
怪,實在是怪
“不敢當,不敢當”凌云先是面帶笑容回應,笑容漸漸冷了下來,瞳孔一縮,語言尖銳道,“何宣慰使,卻比本將軍還要威風。”
何煥志冷冷道,“平南將軍這是何意”
凌云眼角一斜,不怒自威道,“何意何宣慰使難道不知這安邑城現在是歸我管”
“哈哈哈”何煥志聞言放肆大笑,面帶不屑,言語犀利道,“平南將軍莫非忘了,這里是黔南的安邑城,并非嶺南的南夷府,本使雖然佩服平南將軍手段高超,大敗叛軍,但這并不意味著我黔南安邑城從此要姓凌。”
接著目光瞥向武飛塵,肆無忌憚對其破口大罵道,“再說,守衛安邑城,乃是武飛塵的職責所在,如今連一座城都守不住,真是個沒用的廢物,要知道這廢物如此不堪重用,就算讓他死在家里,也終身不用。”
“何煥志,你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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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使欺人太甚你自己幾斤幾兩,難道心里沒有一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