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再不濟,也比你個關系戶強。”
武飛塵出言譏諷,何煥志惱羞成怒,不惜以其身份壓人。
“武飛塵,你什么意思等巡撫之命,本使現在全權負責黔南的反攻,你也得聽從本使軍令,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刀把你砍了”
“來啊何煥志,老夫豈會怕你不成,如若不是有巡撫撐著,黔南兵敗的責任,你十條狗命的都不填夠,如今我安邑城打了勝仗,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再次領兵,你這是想干什么,想讓我黔南的弟兄們再次遭到重創嗎”
武飛塵全然不顧,對何煥志一通狂罵,果不其然,當武飛塵揭開何煥志丑陋的面容,黔南軍將領一陣騷亂,顯然是知道真相,只不過礙于其身份,敢怒而不敢言。
何煥志的臉陰沉得十分難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眼睛里閃射著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武飛塵,你你血口噴人如果你再敢公然挑釁本使,信不信我本使下一刻就能讓你人頭落地”
“你”
武飛塵還想據理以爭,眼見形式不對,凌云將他攔住,轉而看向何煥志,目光如炬,意有所指,“何宣慰使,你未經本將軍允許,私自上城,本將軍不予計較,點將出征,本將軍也不想與你爭論,不過毆打我南夷軍將領這件事,宣慰使總得給本將軍一個解釋吧”
凌云不想讓武飛塵陷入兩難境地,急忙調轉話題,將話題引到胡鴻云身上。
何煥志瞪了武飛塵一眼,眼神里滿是兇神惡煞,看來是已經盯上了后者。
接著冷哼一聲,無所謂道,“呵一個小小千總,打了就打了,這算什么事難不成平南將軍要為了一個小小千總,讓本使解釋”
凌云目光凌厲,冷冷質問道,“宣慰使覺得不應該嗎”
說話間,凌云顯得非常之平靜,平靜到讓人感到害怕,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平靜的眼眸深處,積藏著不經見的怒氣,而這積藏的怒意,摻雜著冰冷的殺意,只是與之對視一眼,就足以讓人膽寒。
何煥志緩緩抬頭,只是潦草地一眼,卻讓他感到莫名的恐慌,凌云的眼神讓他有一種假象,仿佛眼前這個平靜的少年,周身迸發出凜人的殺氣,特別是那雙眼睛,初看平靜地像一面湖,細看卻讓他感覺到,平靜地湖里潛藏著嗜血的惡魔,即將要把他吞噬。
何煥志咽了咽口水,緊張不安道,“你你想怎樣”
“怎樣”
凌云不回反問,“本將軍只想知道,這是誰動的手”
何煥志恐慌不安,遲遲不語,旁邊一人突然站出來說話,“你算什么東西,膽敢如此質問我家大人”
這人名叫王勝昌,乃是何煥志的親信,說是狗腿子也不為過,只見他冷哼道,“哼,命令是我下的,人也是我要打的,怎地,有本事你也打我啊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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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出于何種自信,王勝昌似乎斷定凌云不敢動手,因此說話語氣一點也不畏懼,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呵呵哈哈哈”凌云笑了,盯著王盛昌,笑得很開心,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背過身去,朝郭宜修道,“宜修,將他手腳打斷。”
“是,將軍”郭宜修一聽,果斷動手。
郭宜修一動,王盛昌頓時慌了,盯著郭宜修支支吾吾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不要過來,大大人,救我”
“凌云,你要做什么難道你你要當著本使的面,動我的人是不是”
凌云聞言,沒有轉身,權當沒有聽到,只冷冷道,“動手”
“啊啊不我的手,我的腳,大人,下官的手腳全斷了,大人啊,你要為我報仇啊”
王盛昌手腳已斷,整個人趴在地上,不斷哀嚎
“凌云,你欺人太甚,你信不信”
凌云突然回頭,何煥志心驚肉跳,被嚇得不敢說話,只聽凌云警告道,“何煥志,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膽敢再碰我的人,甚至是安邑城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