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一點,他明顯發現不一樣,敵軍的士兵越戰越勇,根本沒有乏力的情況,這種局面讓他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沒等他想出所以然來,后方又出事了。
準確說不是后方出事,是興元府出事了。
“報…”
“將軍,出事了,乾軍…后面又有一大批乾軍正向興元府發起進攻。”士兵氣喘吁吁來到拓跋律身邊,指著興元府方向著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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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士兵此話一出,令在場所有軍官為之一顫,紛紛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你說的都是真的?”瞬息之間,拓跋律最先反應過來,隨后帶著質疑的語氣確認。
他迫切的想知道,士兵的話是真是假。
“將軍,千真萬確!”士兵重重點頭。
隨后又道,“將軍,興元府危在旦夕,快快撤軍回援,否則興元府要失守了…”
士兵說話很喘,而且時不時的回頭看向興元府,看得出來他此刻非常的著急,就好像真如他剛剛所說一般,興元府快要失守了。
拓跋律聞言眉頭緊皺,不過卻在緊緊地看向興元府,同時眼神愈發露出不解,南坪戰場在興元府三十里地之外,雖然有段距離,但好在距離不算太遠,如果乾軍進攻興元府他們應該能夠聽到敵人進攻的擊鼓聲響,然而他皺著眉頭細細聽,并未發現有任何異常。
更何況興元府有一萬守軍,而另外一支乾軍也只有兩萬人馬,怎么可能兩個時辰之內便會失守,拓跋律甚至有些懷疑,此人莫非是乾軍派過來的奸細,想讓他們率先撤軍,只要到時大軍一撤便會軍心渙散,乾軍可乘勝追擊。
于是他示意,讓親兵驗明正身,得到的答案卻是此名士兵身份沒有問題。
“將軍,不能在耽擱時間了,攻城的敵人異常兇猛,而且他們還有火球…”士兵都快要急哭了,說了這么多,拓跋律一動不動,還讓人驗明他的身份,讓他擔心興元府要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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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火球?”拓跋律只覺得這家伙不可信,因為說話太不靠譜了。
隨后扭頭看向親兵,“楊千山,你立刻派人前去查看,興元府到底發生了什么…”
“末將遵命!”
“將軍,敵人在南坪和興元府之間埋伏了弓箭手,士兵過去務必要小心。”那名士兵知道拓跋律不相信自己,因此也只能等,不過在派出斥候去查看的時候,他還是擔心的說出了中途有乾軍弓箭手埋伏的情況。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他身上會存在血跡。
“將軍,不好了…我們的人,在半路遭到敵人的弓箭手埋伏,二十個人僅剩一個人逃了回來,可能興元府真的…”楊千山騎著馬來到拓跋律身邊,將遇到的情況稟明。
情況異常緊急,如果不是擔心說出來影響將士們軍心,楊千山剛剛都在大聲吼出來了。
“什么?”拓跋律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楊千山說的話,乾軍怎么會,怎么敢進攻興元府,這一定是假的,不可能的事。
“將軍,我們,我們該怎么辦?”楊千山繼續追問道,到底要不要撤軍回援?
“你傳令下去,讓三千騎兵退回來,讓他們去將埋伏在路中間的乾軍清理掉。”拓跋律稍作思索,緊緊幾個呼吸就想到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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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遵命!”楊千山再次領命,起身離開的動作非常快,轉眼間騎兵撤了下來,楊千山立馬領著撤下來的騎兵向興元府去。
楊千山此次目標非常明確,將埋藏在南坪和興元府之間的敵人清理掉,同時帶騎兵回到興元府查看情況,是否真如那人所說一般。
經過大戰,騎兵沒有原先三千人,只有兩千六百人左右,但楊千山堅定這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