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并沒有泄露祁王的身份,只是點明讓楊三牛特意關照一下。
楊三牛雖然憨厚,但也明白他的意思。
如此一來,楊三牛大概也能猜到祁王背景不一般,因為軍營里也有一批關系戶,都是放低了考核才能通過,凌云的話,他自然而然就將祁王當成了這一類人。
因此在這之后,看向祁王的眼神中,多了一層不加掩飾的輕視。
“你叫趙六是吧?”走出營帳,楊三牛立馬看向祁王面帶輕視問道。
祁王進入軍營之前,特意換了個名字,就是不想讓人家知道他的身份,如今聽到楊三牛這么問題,便知道凌云沒有拆穿他的身份,恰恰此舉正合他的心意。
“回楊將軍,在下確實叫趙六。”祁王回話像普通小兵一樣行禮,沒有一點架子。
楊三牛不為所動,一邊走一邊問,“既然如此,趙六,我且問你,你為何參軍?又為何會選擇我們鎮南軍?”
“在下從軍,自然是為了抵御外敵,擊殺敵人,同時也是建功一番功勛…”祁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楊三牛話里有話,反而坦率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豈料這種回答,愈發讓楊三牛反感,只因那些關系戶,也是類似的借口。
“呵呵…抵御外敵,建功立業?你以為上戰場是過家家?豈會像你說的這么簡單?”楊三牛輕蔑的撇了他一眼,呵呵笑道,嘲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明顯的赤裸裸看不起。
祁王這會才聽出來,復雜的看向楊三牛。
他沒有爭辯,只回答一句考核見證。
楊三牛聞言哼笑一聲,心想要不是少爺親自交代,他非要給他上地獄級考核。
只是想到凌云的話,他不得不放棄。
凌云交代好事情,巡視了幾圈軍營,就又回到城里去了。
在京城,他就沒住過軍營。
畢竟住營帳,哪里有自己的被窩暖,更別說有妻子暖床…那如何能比?
狩獵大會的失利,太子像變了個人,從原來對騎射不屑一顧,但現在認真學…只想下次類似的比賽,能在騎射上壓過秦王一頭。
秦王這邊,沒有想著如何針對太子,反倒對祁王恨之入骨,恨不能找機會讓祁王難堪。
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機會,正當他找人準備刁難祁王之時,卻得到祁王不在府上居住的消息,一番打聽才得知祁王入了鎮南軍。
這個結果,讓秦王難以接受。
難以發泄怒火的他,對著自己的手下破口大罵,同時差人找人在鎮南軍針對祁王,可找來找去才發現,他的手根本伸不到鎮南軍中。
因此事,秦王本就滿腔怒火,尤其想報復祁王又報復不得,心中恨意更是難耐,覺著凌云明知他與祁王有仇,卻還是將其收入軍中便是故意與他為敵,惱怒之下便想對凌云下手。
“胡偉胡才,你們兩個,這些日子暗地里給我收集凌云的罪狀,本王要整死他。”秦王目光望向安南侯府,目光如毒蛇,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仿佛要置人于死地一般。
胡偉胡才乃是秦王的門人,一直在為秦王出謀劃策,現如今報復不得祁王,自然而然將報復的目光轉移到凌云身上。
“殿下,鎮南將軍如日中天,正值皇帝陛下的倚重,殿下萬不可在這時尋他麻煩…”胡才聽完之后,當即語重心長提醒。
且不看面前彈劾議論凌云二人,一個已經被罷官,一個貶出京城,這個時候找凌云的麻煩明顯不合時宜,秦王在氣頭上,然而胡才卻看得一清二楚,因此不得不站出來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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