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萬里身為一位久經沙場的軍人,曾在戰場上與北莽騎兵有過多次交鋒,深知其厲害之處。
回想起當初與北莽交戰的慘烈場景,心中仍然充滿了震撼與恐懼。
那些北莽騎兵,沖入大乾軍隊中,就如同狼入羊群,肆意屠殺
此刻,面對西夏和北莽大軍的聯合進犯,彭萬里深感朝廷已經處于岌岌可危的境地。
如果朝廷不能迅速派出,一個能力挽狂瀾的統帥來指揮作戰,那么平陽防線一旦被攻破,北莽騎兵將勢如破竹,直搗大乾腹地,甚至威脅到京都的安全。
在個人孝道與國家安危之間,彭萬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作為一位軍人,保家衛國是他的職責和使命。
在國家的生死存亡之際,軍人絕對不能因為個人的情感而置國家安危于不顧。
當然這是他個人的看法,其他官員或許覺得北莽騎兵可怕,但并不覺得大乾已經陷入危險存亡的境地。
“咳咳...”高安翔輕咳兩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隨后他緩緩站出來,目光在彭萬里身上稍作停留,方才緩緩開口:“威遠將軍,您的話雖然言辭鑿鑿,但實則有失偏頗。北莽來襲,固然兇險異常,但我大乾兵力雄厚,民心所向,并非已至生死存亡之境。”
“何況,平陽省有宣武將軍坐鎮,他英勇善戰,足智多謀,并且多次抵御北莽騎兵的兇悍進攻,未讓北莽騎兵多進半步。因此我們只需做好戰略布局,嚴陣以待,便可保國家安寧,百姓無憂。”
高安翔的話語平和而堅定,既表達了對北莽來襲的警惕,也展現了對大乾軍力的信心。
“高大人,此言差矣!”明威將軍李子晉站出來,語氣堅定地反駁道。
他眉頭緊鎖,顯然對高安翔的言論頗為不滿,“宣武將軍雖然多次抵御北莽騎兵的進攻,戰績斐然,但也不能忽視他曾經的失敗。滄州和濱州已經落入北莽之手,這難道還能說宣武將軍未曾退過半步嗎?”
李子晉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宣武將軍在抵御強敵之前,總是向朝廷索要大量糧餉和其他物資。若朝廷稍有延誤,他那十萬大軍便會按兵不動,這難道不會貽誤戰機,給敵人可乘之機嗎?”
“再者,先帝在位時,屢次召宣武將軍入京述職,但宣武將軍每次都以北莽為借口,推三阻四,未曾進京述職過一次。”
“這種行為,豈不是置朝廷法度于不顧,其心可誅!”
李子晉的話語擲地有聲,朝堂之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
尤其是李子晉的言辭,如利劍出鞘,直戳宣武將軍張陽云的軟肋。
他犀利地指出了張陽云種種不足,不僅質疑其軍事能力,更點出了他聽調不聽宣的嚴重缺點。
這番話如同重錘擊鼓,讓眾人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位鎮守平陽、抵御北莽的將軍的能力和忠誠。
朝堂上的百官們都是人精,對于張陽云這個人,他們心中早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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