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隨手在她頭上揉了揉,笑道:“客氣什么。”“……”
露琪亞抿嘴不語,只是低垂著頭任其這么做。
她好像也習慣了,會長總會時不時地摸她的頭,講她的頭發揉的更散亂一些,好在她平日里是不梳那些較為精致的發型的,不然肯定受不了會長這樣的“摧殘”。
簡單的翹尾短發,只要在會長“蹂躪”過后隨意整理下就能恢復原樣。
為此,她也基本沒怎么換過發型。
有時候雛森拉著她一起去理發,她也只是修剪短一些而已。
露琪亞想,要是雛森那種丸子頭,被會長這么揉過之后肯定會變得亂七八糟的吧。
想到這里,她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呢”
“沒……沒什么!”
兩人走進了一家距靈術院不遠的居酒屋,平日里這里也會有不少靈術院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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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信還點了酒,露琪亞便問:“會長喜歡喝酒嗎”
“分時候吧,有時候會想喝一點。”
露琪亞心想今天會長的社團提案得到了靈術院領導們的同意,應該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所以會長才喝的。
“你要來點嗎”
“我就算了。”露琪亞連連擺手。
倒不是她不會喝酒,只是本就已經到了該回朽木家的時間,自己還在外面,要是等回去的時候一身酒氣,未免太不像話。
她現在在朽木家每天還是謹小慎微地生活著。
信笑吟吟地看著她:“怎么了,稍微喝點應該是沒關系的吧。”
露琪亞面露苦惱:“會長,您別勸我了,我是愿意陪您喝酒的,但是今天情況特殊,所以還請您理解……”
信見狀便也不打算危難她,不過他尚未開口,忽聽見背后響起個熟悉的聲音來。
“我說你小子,哄騙女孩子喝酒,是不是對人家圖謀不軌啊!”
啪!
一個酒瓶倏地落在了兩人面前的桌面上,發出不小的聲響,握著它的是一直白嫩的手掌。
而信的肩膀上也搭上個手臂,一副沉沉的軀體直接壓在了信的后背上,從一旁撲面而來濃烈的酒氣,還摻雜著女人的體香。
這香味也熟悉。
信扭過頭,正見到松本亂菊那精致的側臉,此刻上面滿是酒后的酡紅,嘴角似笑非笑,兩眼似醉非醉。
“亂菊小姐”信嘴里發出意外的聲音,“還真是巧啊。”
松本亂菊隨后毫不客氣地在露琪亞的身側坐了下來,露琪亞見狀連忙往一旁挪了挪位置。
她可是很清楚地看到了松本亂菊手臂上那十番隊副隊長袖章。
松本亂菊揚了揚雪頸,看著信似乎是在笑,不過卻沒理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露琪亞。
“你好啊,我是松本亂菊。”
“您好,我叫朽木露琪亞。”
“喔,你就是朽木家那個新收的……養子是吧”
“……是的。”
松本亂菊又看向了信,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道:“你小子原來是想攀高枝兒啊。”
信并不惱,不過嘴上卻說:“亂菊小姐,您說這話未免也太失禮冒犯了。”
露琪亞也連忙解釋:“松本副隊長,您誤會了,我和會長并不是那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