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松本亂菊應了聲,隨后打了個酒嗝。
“那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她倒是率性,露琪亞看出她喝多了,選擇沉默坐在一旁不言語,目光只是偷偷看向信。
“亂菊小姐怎么在這兒”
“剛執行完任務,過來放松一下,你們呢”
“差不多,也是剛忙完一些事,出來放松一下。”
松本亂菊一臉狐疑:“你一個學生能有什么事要忙而且,這么晚了靈術院應該不讓外出了吧,你還帶著這位朽木小姐一個女孩子單獨出來。”
“露琪亞并不住在校舍,等會兒回朽木家,我是會長,可以隨意出入學校。”
松本亂菊聞言又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搞特殊說的倒是坦然。”
居酒屋的老板這時將信點過的酒菜送了上來。
信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松本亂菊便將自己的酒杯也放到了信的面前,信見狀拿起酒瓶給她斟滿。
松本亂菊笑吟吟地看著他:“我說你小子,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你從流魂街里帶出來的”
“當然記得,亂菊小姐對我的恩情我可一直銘記于心。”
松本亂菊挑眉:“但你后來是怎么做到,你就是那樣回報我的”
信無奈嘆氣:“亂菊小姐,您應該清楚緣由,我其實在之前的確是一定決定了要去十番隊的,但偏偏那時候覺醒了斬魄刀。”
松本亂菊也不知相不相信,醉眼忽閃。
“你一點也不厚道。”
“太厚道是要吃虧的。”
“你覺得我會害你”
“當然不是,我很信任亂菊小姐,我剛來到瀞靈廷時,最信任的人就是亂菊小姐了。”
松本亂菊嘁了一口,隨后又將杯中的酒喝完,露琪亞倒是很有顏色地主動拿起酒瓶給她倒滿,又給信也倒滿。
“人家可是朽木家的大小姐,你就這樣讓人家給你倒酒”
露琪亞連忙說道:“松本副隊長,跟這沒關系的,我很尊敬會長,所以我愿意這么做。”
信一臉無辜地喝著酒。
松本亂菊一把攬住露琪亞的脖頸,對著她說道:“他這家伙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可要把握準了,跟他在一起可是要吃虧的。”
露琪亞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
“我,我……”
她想要解釋,但心慌意亂,不知如何開口。
信這時說道:“亂菊小姐可不要挑撥離間啊,我怎么可能會讓露琪亞吃虧。”
“哦”松本亂菊揚了揚嘴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信反問。
松本亂菊看了看在那兒紅著臉不知所措的露琪亞,又看向信。
“你難道……你真的……”
她原本是想在話里設個套捉弄一下兩人的,但卻發現信一臉的平靜、坦然。
這倒讓松本亂菊頓覺無趣,突然又覺得自己不該這么問了。
信這時卻說:“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