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因為自身靈子濃度過高,在死后肉體無法以靈子的形式回歸尸魂界,需要會在其逝世后舉行特殊的魂葬祭禮,讓死去的隊長墜入地獄。
尸魂界的一切都是由靈子構成的,身處在這樣一個空間之內,一直讓信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他去過現世,那里靈子稀薄,若拿現世和尸魂界相比,感覺就像是在空氣中和水中的區別。
而現在,信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愈發的輕盈,周圍的一切東西,都已成不了他的阻礙,一種自我身處世界之內,又已然完全獨立在世界之外的感受。
二等靈威的靈壓強度,在十三隊的隊長之中,也算是少數了。
不過信估摸著,純以靈壓相論,距離卯之烈那樣級別的人,還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畢竟是活了上千年的人。
一等靈威和二等靈威之間,也不知有著多大的差距。
不過,這對信來說并不是什么問題,有系統在,他也根本不存在什么瓶頸。
只需要不停前進即可。
除開靈壓的增長之外,斬魄刀的解鎖進度也來到了58%。
信不太確定到60%這個階段后能否觸及到卍解的門檻,明明當初在解鎖進度達到10%的時候,就能夠進行不完全的始解了。
此岸彼岸的力量,在靈壓支撐足夠的情況下,已經強的過分了,對信來說是絕對夠用的。
除非卍解能是一種更加變態的力量,不然對信的提升可能并不會有那么大。
「停滯」已然能夠讓他基本處于免疫所有外界傷害的狀態。
「倒退」用于戰斗之中,也能讓敵人完全去預想不到。
先前在地牢里和碎蜂的交手,他在碎蜂身上實驗過。
今天戰斗中也是,他之所以能夠得手,是讓自己在移動之時突然「倒退」至移動路徑中的某個節點,所以卯之烈沒能看清他的行動。
相比之下,用在他人身上所消耗的靈壓更多,這點和治療人很像。
信更期望自己的卍解,能上一種全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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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嶄新的一天。
信早早來到了十番隊,碰上松本亂菊笑瞇瞇地與她打起了招呼。
松本亂菊卻是一臉幽怨地盯著他。
“日番谷呢”她直接開口問了句。
“他不是請假回家了嗎”
“他請了幾天,總不能撂下一堆隊務不干,天天在家里待著吧!”松本亂菊質問。
信說:“他請假的理由你不是知道嗎,家里奶奶身體不太好需要照顧,你這個副隊長難道不能體諒一下嗎別總想著壓榨人家,日番谷那么年輕,要是激情早早就被你給磨沒了怎么辦我還很看好他以后能走得更遠呢。”
松本亂菊辯解道:“怎么都成我的不是了,你這個隊長難道就沒什么錯了,你把這么多工作全丟給我,昨天一整天沒見人影,昨天不是你休假吧,去干嗎了”
信緩緩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內,嘴里同時說著:“我給你的都是你該做的事,三席本就是副官輔佐,日番谷的工作自然就是你的工作了,至于隊長該做的事,我自己也早早做完了。”
這話讓松本亂菊一時難以反駁。
似乎的確是這樣,她嫌棄工作繁重,其實也是因為前任隊長志波一心的懶散,早先志波一心在時,她的工作量很多,嘴里為此抱怨席官了,也讓她總下意識地覺得信也是個這樣的人。
相較于之前,她現在已經輕松很多了。
只是在志波一心還未卸任之前,日番谷冬獅郎又當了三席的那段時間里,她的確過得瀟灑,將能推的工作全都交給了日番谷。
現在身邊突然沒了日番谷,讓她有些不太適應了。
谷時,日番谷又沒影了。
她左思右想之下,臉上忽地堆起了笑容,湊了過來:“隊長,我下午能不能請個假啊”
信低頭看起了桌面上的文件,頭也不抬地問:“請假想干嗎你前天請過假了吧,去參加你們女性死神協會的團建。”
松本亂菊笑容滿面道:“我這不是想去看望一下日番谷的奶奶嘛,怎么說他也是我的直屬下屬,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對于日番谷奶奶身體不好這件事,松本亂菊其實是不怎么相信的,總覺得對方是故意找了個由頭曠工,她想親自去看看,若日番谷果真騙她,她非要將對方拽回來不可,但要是真的他奶奶身體的問題,她自是沒什么可說的。
信神色不變地說:“我看你是想將日番谷給抓回來吧,他奶奶誰來照顧”
松本亂菊一臉氣憤道:“隊長,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小人之心!”
“我小人之心”信輕輕挑眉,露出古怪的笑容看她。
“是誰天天在十番隊里說我壞話的”
松本亂菊頓時一陣心緒,說話都沒有底氣了:“誰啊”
信繼續說:“我當隊長時間雖短,的確還沒什么成績,但對待工作也至少也算得上負責吧,怎么天天有人說我對隊務不聞不問呢可憐我剛當上隊長,不但要面臨諸多以往沒有處理過的工作,還要去面對隊員們的質疑。”
松本亂菊嘴角微微抽動了下,而后大怒道:“誰!是誰這么大膽,我把她揪出來,非要狠狠教訓她!這樣誹謗自己的隊長,豈有此理!”
“她”信似笑非笑,“看來你知道是一位女性隊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