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面露訕色,她知道躲不過去,便又來到了信的近側,殷勤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隊長”
媚到骨子里的聲音讓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感受著手臂被一片溫軟裹住,信不由用余光往旁邊掃去一眼。
嘶!
什么玩意兒又大又白的!
即便隔著隊長的羽織、隔著死霸裝的布料,信仍能感受到它那驚人的彈性、蝕骨的滋味。
“隊長我是好心啊,您就答應我吧”
嗯,答應……
答應什么來著
信輕咳了聲,突然調整了姿勢,正襟危坐起來。
“你下午應該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開玩笑,信當然知道日番谷會突然回去,大概率就是為了逃避松本亂菊的壓榨。
信很早之前也曾隨雛森一起去過日番谷家,見過他奶奶,在沒有日番谷的靈壓侵擾后,奶奶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而在尸魂界,沒有靈力的人是不需要進食的,只喝水就行,生病的概率極低。
這應該也是松本亂菊懷疑的理由。
信也不想繼續放任松本亂菊一直這樣懶散下去,他一個隊長,總不能天天去為副隊長擦屁股吧
松本亂菊聽他的回應,頓時惱火起來,抓起桌面上的文件,卷成筒狀狠狠拍在了信的肩上。
惡狠狠道:“流氓!”
那柔軟的觸感驟然離去,信的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而后又瞪眼道:“你說誰流氓呢,不是你主動的嗎”
松本亂菊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這欠的女人!
信一手抵腮,回味了下剛才的感覺,幽幽嘆了口氣。
不論是勇音還是露琪亞或雛森,在這方面都和松本亂菊完全比不了啊。
他腦海中又閃過一個人影。
說起來,自己的刀,應該是在她那兒吧。
傍晚,暮色愈沉。
信走出辦公室,遇上幾個也準備離開的隊員。
“隊長!”
“嗯。”信隨意招呼了聲,“對了,你們見到松本了嗎”
一下午沒見到松本亂菊的人影,他才有此一問。
幾人俱是搖頭,說下午的時候也都沒見過松本副隊長了。
估計是去流魂街了。
一點也不聽話啊!
信稍有無奈,離開十番隊隊舍后,信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四番隊的方向。
綜合診療班那邊還亮著燈,空氣中是熟悉的藥香。
信其實還沒從離開四番隊適應過來,回到這里總有更熟悉的感覺。
這個時候,四番隊隊舍里也沒什么人了。
信步履緩慢,來到最里面的庭院,只剩一間亮著燈的房間。
是卯之烈的茶室。
透過敞開的窗向里望去,見到一道身影還在里面。
于庭院里稍作停頓,信緩步走了過去。
他這次也沒敲門,屋內的卯之烈端坐于中央,身前放著一個瓶,身旁是各種枝。
身上的白色羽織堆迭出些許褶皺,烏發齊整地披散開來,倒將她端莊的儀態襯出幾分勾魂奪魄的明艷。
以及他的刀也被放在身旁。
她似乎是料到他會來,聽見進來的腳步聲也沒什么反應,擺弄了枝許久,修剪出合適的尺寸,放入瓶之內。
信于門口站了片刻,卯之烈才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而朝他看了過來。
室內靜得針落可聞,窗外的風弄樹葉的聲音婆娑作響。
……
《本卷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