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等松本亂菊從里面出來后再去打聽。
辦公室里,松本亂菊說道:“調職申請,同意的話就簽字吧。”
信卻是不疾不徐的模樣,緩緩說:“誰說我同意了”
他這幅姿態,卻是讓松本亂菊心聲惱火,冷哼一聲:“你難道還想讓我繼續待在十番隊不成”
信一手抵腮,似笑非笑地看她:“我說亂菊小姐,這是你對自己隊長說話的態度嗎,幾天不見,真是脾氣見長啊。”
松本亂菊頓時怒道:“你想讓我怎么對你,你又是怎么對我的!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從流魂街帶出來!就該讓你在那兒自生自滅!”
她終究是沒有忍住,看向信的眼神憤恨不已。
“但你把我帶出來了啊。”信說出一個事實。
松本亂菊冷笑:“是,我帶出來一個白眼狼!”
信幽幽一嘆,說道:“你對我有恩,我一直銘記著,但這并不是你能夠為所欲為、而我要對你隨意忍讓的理由,你作為十番隊的副隊長,也該銘記自己的責任,我只是給你上了一課,讓你警醒一下而已。”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卻令松本亂菊心里更為惱怒,這家伙對自己做的那種事,算是上課
的確,她以往有不好的地方,但她如今已經不想和他再扯弄這些,不耐煩地說:“調職申請你到底同不同意,你就算不同意我也不會再回來的。”
信并不受她的威脅,反而語氣平靜地說道:“那算你休隊了,長時間休隊不歸、且不聽命令,肆意行違紀之事,你這是想進蛆蟲之巢啊。”
聽到蛆蟲之巢四個字,松本亂菊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她當然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二番隊所管轄的特殊監獄,不同于九番隊,進入蛆蟲之巢的犯人,幾乎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松本亂菊咬了咬牙,對信說道:“你真這樣絕情”
“我絕情”信表情有些無辜,“主動要離開的不是你嗎而且一直在威脅我的,不也是你嗎”
松本亂菊又惡狠狠地說:“你就真不怕我魚死網破把你對我做過的事說出去!”
信無奈道:“你還是在威脅我啊。”
旋即,他整個人靠在了椅背之上,一副全無所謂的樣子:“那你去說好了,我恰好也有一套說辭,松本亂菊為求一張床色誘隊長不成,最后惱羞成怒,一連離隊數日,好在我深明大義,不予追究,不想松本副隊長倒打一耙,反過來誣陷。那天正好有兩個隊長知曉此事,你覺得外面的人更相信誰”
“你……!”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緊緊攥成拳頭,指節泛白,“太刀川信!你無恥!為你竟然……”
“我怎么”信微微歪頭,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深了,帶著一種令人心寒的玩味,“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
松本亂菊強忍著暴起和他動手的沖動,慢慢地也調節好了心緒,冷靜下來。
“你到底想怎樣”她質問道。
信微微搖頭:“我不想怎樣,我要求你做什么了嗎亂菊小姐,一直是你在提要求啊,我只是覺得不合理,就沒答應而已“
信調整了姿勢,身體前傾,兩手交叉于面前,直視著她說道:“亂菊小姐,你想怎樣”
松本亂菊指甲幾欲陷進肉里,好在理智告訴她,此時此刻只能繼續忍耐,另想他法。
對方現在是隊長,她沒有任何理由和對方動手,一旦沖動,便是她原本占理也變得有錯了。
她忽地轉身,要就此離開辦公室,后方又響起聲音來。
“慢。”
信指了指桌案上的那份調職申請:“東西拿走。”
說罷,他輕吹一口氣,那調職申請頓時飄落到了地上。
松本亂菊臉色一黑,但最終還是沒有發作,腳步極重地走回辦公桌前,冷冷地注視了信一番,又彎下腰將那調職申請撿了起來,死死攥在手里。
信又說道:“今天你應該有工作要忙吧,我給你的假期已經結束了,就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耽誤公務了。”
松本亂菊一句話不吭,就此離開了辦公室。
信沒去理會她有沒有就此離開隊舍,不過松本亂菊應該沒這個膽子,臨近中午,信用靈壓探查了下,發現她乖乖地待在辦公室里,又是不由露出一抹輕笑。
這女人,面上兇狠,卻沒什么膽子啊。
信批閱文件也有些累了,便讓雛森將剩余的都送去副隊長辦公室。
她回來的時候稟報說說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前來拜訪。
京樂
他來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