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青年卻道道:“既如此,那個太刀川信,是如何得知陛下即將醒來的消息的,還將此事告知了護廷十三隊別的隊長”
石田宗弦聞言頓時一陣發懵。
信已經將滅卻師的事情在尸魂界里透露了出去
他愣神了片刻,道:“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沒有和他說什么……那個太刀川信,又的確知道許多有關于滅卻師的事情,對于圣帝頌歌,他也是相信的態度,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如此……”
他咽了咽口水,心思飛轉,又說道:“他的確是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應該是進入帝國的方法,但他沒有鑰匙。”
言罷,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吊墜出來,展示給對方看。
金發青年一手輕抬,那吊墜便自行飛起落入了他的手中,眼神在吊墜上掃過一眼,似乎是在確認。
石田宗弦咬牙說道:“殿下,我并沒有背叛陛下。”
另一邊的發型惹眼的青年從閣樓上躍下,兩手插兜,一腳踹在了石田宗弦的臉上,隨后彎腰一把拽起石田宗弦的頭發,冷哂道:“你這家伙,是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爸爸!”
石田龍弦見狀急得大喊出聲,卻被金發青年按住無法離開。
“巴茲比。”
“啊”
“放開他。”
“……”
雖然不愿,但被叫做巴茲比的青年還是松開了手,并稍稍后撤一步,憤憤地看著石田宗弦。
而石田宗弦這時卻是從原地站了起來,伸手擦了擦臉上剛才被踹過的痕跡,他目光瞥了眼巴茲比,卻惹得對方大怒。
“你這混蛋,不服氣嗎!”
“巴茲比!”金發青年再次出聲。
“……”
石田宗弦抬頭看向金發青年,說道:“一個滅卻師,永遠不可能背叛陛下,這點,您是清楚的。”
巴茲比惱火地質問:“那你要怎么解釋太刀川信的事情”
“那是他自己的本事。”石田宗弦緩緩說道,“自他第一次主動接觸我時,就仿佛知曉很多事情一樣,對我進行旁敲側擊,泄密的必然不是我,殿下若要懷疑,還是考慮一下身邊是否有叛徒吧。”
對于石田宗弦的自證,金發青年并未表露什么態度,他只是收起了手里的吊墜,對下方的巴茲比說道:“走吧。”
巴茲比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這就放過他了”
金發青年說:“已經暴露了,殺了他也無濟于事,不過敵人沒有鑰匙,是進不了帝國的,而且,他曾也是星十字騎士團成員,他的生死唯有陛下能夠裁決。”
巴茲比不服氣道:“雨果,你也可以代替陛下去做決定。”
但他話音剛落,頓感一股恐怖無比的壓力襲來,令他足足窒息了數秒。
片刻后,這感覺又飛速消逝。
巴茲比劇烈喘息起來。
金發青年面無表情一言未發,他的手還搭在身邊石田龍弦的肩膀上,地上的黑影突然立了起來,將他與石田龍弦吞沒消散。
眼看兒子也被帶走,石田宗弦不由得伸出手來,但又深知自身無力與之對抗,只得眼睜睜看著兒子消失了原地。
巴茲比此刻也是惡狠狠的瞪了石田宗弦一眼,同樣被自身的影子吞沒消失。
“龍弦……”
石田宗弦嘴里念叨了聲,無力地癱坐在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