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笑了笑,安慰她道:“沒事,只要找到延壽的藥物,肯定可以補回來的。”
“我會想辦法幫你找的。”葉清歌堅定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中感激,卻沒有再多說什么。這次大戰雖然未能徹底消滅陳凡,但至少我的危機暫時得到了緩解。
我深知,要想撼動錢家這個龐大的勢力,遠不是解決一個陳凡就能做到的。
與此同時,在錢家的密室中,陳凡將那枚神秘的令牌放入熊熊燃燒的火焰中。
他的臉上帶著無奈:“暫時沒事了。”
“接下來,火不能停,必須二十四小時燃燒它。否則一旦停止燃燒,我們就會被拉入閻王獄。”
錢宇軒一臉驚恐,聲音顫抖:“閻王獄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陳凡神色平靜地回答:“那是比地府還要可怕萬倍的地方。”
錢宇軒驚恐地喊道:“那就一直這么燒著吧。”
陳凡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這令牌一旦燃燒,那么張九幽身上的厭術,也會失效。”
“這是一個陽謀。要不然我們一起活著,要不然我們一起死。這個張九幽,真的是太可怕了。”
錢宇軒的眼神陰沉無比,他怨恨地說道:“就是因為他,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關于他的事情再說,人丹不能耽誤了。”陳凡平靜地說道,“接下來的時間,我會想辦法煉制人丹。”
在林家莊園的別墅里,我坐在桌前,手中的魯班書已經被翻到了最后一頁,但關于閻王獄的記錄卻依舊是一片空白。
我心中的震驚和無奈交織在一起,這個厭術的存在遠遠超出了我的認知。
“這個厭術實在是太可怕了。”我自言自語,眉頭緊鎖。
閻王獄,這個名字本身就帶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而且它似乎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已知的朝代,這讓它的來歷變得更加神秘和詭異。
我不禁幻想,難道在某個遙遠的年代,真的有人強大到足以將閻王囚禁在某個監獄之中?
這種想法雖然荒誕不經,但在我心中卻揮之不去。我搖了搖頭,試圖將這個荒謬的想法拋諸腦后,但內心深處的不安感卻愈發強烈。
“總之目前的情況,實在是令人震撼。”我嘆了口氣,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魯班書中的厭術雖然強大,但至少還有跡可循,而這個閻王獄,卻像是橫空出世,沒有任何線索可以追蹤。
我心中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好奇,想要探究陳凡究竟是如何得到這個厭術的。
這個厭術的來源,可能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甚至可能牽扯到一個更為龐大和復雜的陰謀。
我知道,如果不弄清楚閻王獄的來龍去脈,我將永遠處于被動之中。
陳凡和錢宇軒雖然暫時受到了厭術的限制,但他們絕不會就此罷休,他們背后的錢家更是有著深厚的底蘊和資源,一旦他們找到了破解厭術的方法,或者煉制出了人丹,那么他們將會以更強大的姿態卷土重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暫時放下對魯班書的研讀,轉而尋找其他可能的線索。我需要聯系更多的厭術師,或許他們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在學校的一角,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校園的小道上,劉飛和李兆鴻站在那里,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
不遠處,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男子正緩緩走來,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凡的氣勢。
劉飛和李兆鴻見到男子,立刻迎了上去,他們的態度恭敬而謙卑:“曹哥。”
這個走過來的人,正是剛剛離開看守所的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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