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才有一個保鏢鼻青臉腫地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牛皮袋子。
老頭怒吼道:“怎么這么晚!”
保鏢一臉驚恐,忍不住說道:“我也不想啊,我這一路走來,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怎么回事?”老頭臉色微變。
保鏢咽了口唾沫,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我一出門,就覺得不對勁。我先是被一只突然沖出來的貓絆倒,然后我起身繼續走,路上遇到了一條狗,它居然開口說話,警告我不要去藥店。”
老頭皺眉:“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沒有撒謊,”保鏢堅持道,“那條狗說,如果我敢去,我必死無疑。”
我點了點頭:“這是鬼胎的父親在干擾我們。他不想孩子被打掉。”
“那你最后是怎么買到藥的?”老頭追問。
“我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才買到藥,但過程非常艱難。”
“一路上,我差點被車撞到,最可怕的是那輛車竟然沒有司機。”
“后來我又遇到了一個女瘋子,拿著刀追殺我。如果不是她的家人出現,我就死了。”
保鏢絮絮叨叨,一臉的心有余悸。
老人態度頓時溫和起來:“辛苦你了,給你開一年工資為獎金,再給你放一個月假。去吧。”
保鏢大喜過望,這才把牛皮紙交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里面的藥材,點了點頭:“好了,把這些藥煎一下。”
少女母親接過牛皮紙,走進了廚房。
我再次咬破手指,這次我在少女的額頭上畫了一個更加復雜的符咒。
我口中念念有詞,試圖鎮壓少女肚中的鬼胎。鬼胎不斷掙扎,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但卻難以阻擋我的法術。
我將石敢當制作的石牌放在她的腹部,少女疼痛難忍。而肚子里的鬼胎,也在瘋狂掙扎著。
它似乎預料到,自己大限將至,瘋狂想要鉆出來。
在少女的肚皮上,竟然是一張凸起來的臉。這張臉充滿了猙獰。
我冷冷一笑,在我看來,這已經是鬼胎最后的瘋狂了。
“打胎藥來了!”老頭親自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松了一口氣:“只要把這碗打胎藥喝了,她肚子里的鬼胎就會被打掉。”
在這個時候,鬼胎掙扎得越來越激烈了。
老頭急忙將熬好的藥放在少女嘴邊。少女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她猛地伸出手,直接將藥碗打翻在地。
“我想清楚了,我不打胎了。”她突然喊道。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呆住了。
“孫女,你懷的可是鬼胎啊。”老頭痛心疾首地說道。
少女卻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堅定地說:“可不管怎么樣,它都是一條生命。”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眉頭緊鎖。
周圍的人也都停下了手頭的事情,轉而注視著少女。少女的表情異常堅定,仿佛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孫女,你是不是瘋了!”
老頭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這不是普通的嬰兒,而是鬼胎!它只會帶來災難,甚至奪走你的生命。”
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她仍然固執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但孩子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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