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于野深吸一口氣。
他這么多年除寧采庸外不近女色,和寧采庸相敬如賓,不就是因為當初對劍閣許下了此生唯寧采庸一人的承諾。
否則,一句一見鐘情,怎么能說得動那請愿背著寧采庸走十二萬里送嫁的劍圣?
顧芳塵這一招,真正要引爆的,就是劍圣這枚超級核彈!
這才是顧于野真正需要顧及的問題。
顧于野冷冷道:
“風言風語,待我查出背后作祟之人,劍圣自然會明了真相。”
肖秋笑起來,拱了拱手:
“那就,祝愿王爺早些找出真相。”
顧于野看了他一眼,叫人去找顧芳塵過來。
雖然現在已經接近午夜,但是永安帝想做什么事情,自然不用考慮別人的心情。
顧芳塵很快匆匆趕來,身上的衣服還是新換的,領口歪歪扭扭。
脖子上竟然還帶著一個鮮明的紅色牙印!
看那齒痕大小,分明是屬于女子。
顧于野目光森冷地上下打量著顧芳塵,若非他確定此人必定是被人代替,一時間居然也找不到破綻。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找女人……
如果不是那個沒腦子的紈绔,他真不想到還有誰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
但顧于野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陰沉了幾分。
因為顧芳塵身上的氣息,正是屬于那希音侍者的!
般若公主為了那圣物,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顧于野目光一閃,心里更加篤定幾分——既然如此,他手上的圣物,想必能發揮出更大作用。
顧芳塵整理了一下衣服,面不改色地拍了拍那布料上金絲織就的鳥形暗紋,然后嬉皮笑臉地迎了上去。
“肖公公!是不是我天賦太好,連武圣都求著收我為徒的事情,把圣上也驚動了?”
肖秋:“……”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這位皇天城著名紈绔,還真是不改本色。
他笑道:
“是,圣上對此也有幾分好奇,只是武圣避世不出,想來不愿意面圣,否則也是要一并請來的。”
顧芳塵咧嘴一笑,轉頭看了一眼丁老頭的屋子,大方地道:
“沒事,我作為武圣最最最心愛的唯一真傳弟子,我去了,就等于武圣去了。”
哼!
夜色中,隱約傳來了一聲冷笑。
眾人幾乎可以想象那老頭瞪著眼睛的模樣。
但是以丁行風的暴躁脾氣,居然只是哼了一聲,就沒有動靜了……
肖秋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顧芳塵,看來這位的確是武圣最最最心愛的弟子了。
臨走時,肖秋突然腳步一頓,一拍腦袋,回頭笑瞇瞇地道:
“哦,對了,咱家差點忘了,圣上體恤王爺,生怕王爺,已經特意詢問了參寥柱,請國師算了一卦。”
“想必,關于世子究竟是不是王爺血脈的事情,很快就能有定論了,請王爺放寬心。”
顧于野:“……”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沖天而起,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這不男不女的玩意,還是那么會惡心人啊……
顧于野屏退下屬,一步跨出,已經重新回到了白馬寺。
他站在那后院前面,看向門前掃地的主持,淡淡道:
“勞煩通報一聲,顧于野欲見般若公主,為了……胎中蓮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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