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未出閣的小姐,她還能蒙混過去,但是這雪香本就是顧芳塵的通房,這種事情不可能不知道。
許負心里有些惱怒,但面上只能咬了咬嘴唇,難以啟齒地學著雪香的口吻道:
“還……還不太會。”
顧芳塵咳嗽了一聲,面不改色、老神在在地道:
“沒事,學著學著就會了,俗話說,實踐出真知……”
色胚!
許負心里對顧芳塵這道貌岸然哄騙自己丫鬟的樣子嗤之以鼻。
當日在自己面前,這家伙就一副急色的模樣,如今過去那么久了,帶著這小丫鬟到處跑,還能什么都沒發生過?
還說什么心悅國師久矣……
許負這樣想著,震驚地在雪香的記憶里發現,這二十天里面,居然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雖然大部分時候,顧芳塵都處境危險,沒有機會,但在劍閣當中的幾日卻也算得上安逸,但這家伙,除了四處亂逛,就是練功。
真把通房丫鬟當擺設了!
許負不由得想,難不成,他說心悅,還真不是單純好色?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顧芳塵已經拉著她的小手,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以大腿作為支撐,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輕啊……
顧芳塵捏了捏小美人的手心,因為方才一番驚嚇與掙扎,兩人身上皆是潮熱,美人薄汗混合著那一股子冷香,名副其實的香汗淋漓。
不愧是王府嬌養出來的侍女,一雙手比大戶人家的小姐更加柔嫩軟滑。
許負一下子貼近青年滾燙的身體,呼吸相聞,心里一跳。
她下意識想把手收回來,卻被顧芳塵一把抓住了手腕,緊緊錮住,不容抗拒地道:
“乖,合起來……”
“……你!”
許負閉上眼睛,一點也不敢去看,只能說服自己很快就結束了。
為了天下太平,這是她也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忍一忍。
沒關系的,他又不知道這是自己。
但眼前越是黑暗,觸感就越是鮮明,她屏蔽了自己在外的神識,但屏蔽不了自己的想象力。
兩人相貼的肌膚,越來越燙,連交錯的呼吸都好像要迸濺出火星子。
恍惚之中,道袍掛不住肩頭。
顧芳塵禁錮小美人的手已經松開一只,悄悄地繞到了那白皙后背,頭也低下來,靠到了白嫩的脖頸處一路輕吻到耳垂。
他感到懷里小美人下意識的抗拒,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在她耳朵上含住輕輕舔舐。
許負嗚地一聲,猛地睜開眼睛,忽然清醒過來,萬分懊惱慍怒——我在干什么?!不行,不能再讓他繼續了!
這……這算是什么事?
她自出山以來,一心太平,冰清玉潔,竟要附身在別人身上,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叫他弄個遍不成?
許負一用力,想要掙脫開,卻聽到顧芳塵悶哼一聲,緊緊抱住她,在她耳畔呢喃道:
“國師大人……”
……
許負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眼前依舊是清凈的參寥柱,水鏡中漣漪微微搖晃,倒映出她全是紅暈,微微喘息的絕美臉龐。
那向來如古井般波瀾不驚的一雙清冷眼睛,此刻竟也沾了些許水光,朦朧里帶上一絲微不可查的媚態。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干干凈凈的纖柔玉手,咬了咬下唇,然后突然冷下臉來,將手伸進水鏡里面搓了搓。
又搓了搓。
再搓了搓……
國師大人冷著臉,神色不見半點緩和。
最關鍵的是……
那家伙,最后喊自己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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