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又哪里敢說些什么?
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緊接著,便有錦衣衛將他們拖了下去,然后準備行刑。
行刑的地點就在東宮的庭院內!
不過這些錦衣衛早已經得到了朱慈烺的吩咐,因此手法上也是極為巧妙,那就是既不能打死,又不能讓他們好過。
大概就是最起碼要在床上躺個一個月才能下地的那種程度。
雖說鳳林大君和葉布舒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真的被押解到庭院開始行刑時,他們還是被嚇的面如土色。
鳳林大君頭上的朝鮮冠冕歪斜,隨著身體的顫抖輕輕晃動,原本華麗的錦袍此刻也變得皺巴巴的。
葉布舒就更不用提了,此刻的他臉色蒼白如紙,眼底滿是恐懼與絕望,繡著精美紋樣的袖口被他攥得緊緊的。
很明顯,他們現在都無比緊張和害怕。
但行刑的錦衣衛卻是面無表情,眼神更是冰冷如霜。
隨著一聲低沉的號令,板子裹挾著風聲落下。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庭院格外刺耳。
鳳林大君猛地挺直脊背,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額頭上瞬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一旁的葉布舒更是忍不住慘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
緊接著,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兩人的屁股上,每一擊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
既不會傷筋動骨,又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鳳林大君緊咬著牙關,嘴唇被咬得發白,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可能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一旁的葉布舒因為年紀小,因此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嘴里不停地求饒道:
“饒命啊!太子殿下,饒了臣吧!臣再也不敢了!”
只可惜,朱慈烺此刻并不在這里。
隨著板子數的增加,鳳林大君再也熬不住了,然后也跟著慘叫了起來。
只是沒過多久,兩人的慘叫聲便越來越弱,屁股處的衣物被鮮血浸透,與皮肉粘連在一起,看起來頗為滲人。
達到二十大板的時候,葉布舒眼前突然一黑,身體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徹底暈了過去。
一旁的鳳林大君也在片刻之后兩眼一翻,沒了動靜。
行刑的錦衣衛微微皺眉,伸手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認還有氣息后,對視了一眼,手中的板子卻并未停下,依舊是對著他們的屁股打了下去。
只不過接下來的這些板子看似兇狠,實則沒用多少力氣,只是輕輕的在他們的屁股上碰了一下而已。
畢竟朱慈烺當初可是吩咐過了,千萬不能鬧出人命。
待三十大板打完,兩人的屁股高高腫起,衣物與血肉粘連在一起,模樣慘不忍睹。
而就在這時,朱慈烺捧著一盞茶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一邊品著茶,一邊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
見到這兩人都已經昏死過去,朱慈烺這才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
“把他們送回去吧,再叫幾個太醫過去看看,別讓他們死了。”
錦衣衛們趕忙躬身領命,隨后便將這昏死過去的二人又送回了會同館。
當鳳林大君被送回會同館時,朝鮮使臣趕忙便圍了上來,看到鳳林大君的慘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此刻的鳳林大君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如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有人忍不住上前試了試鼻息,這才松了口氣道:
“沒事沒事,大君他還活著!”
其他人聽到這話,那顆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緊接著,正當他們準備詢問隨行的錦衣衛一些事情時,只見為首的錦衣衛語氣冰冷地說道:
“對面的也挨了三十大板,太子殿下說了,這事就這么了了,以后都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