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呲著牙,死死地盯著安盛。
“汪!”
一聲發自胸腔的叫聲震得房子似乎都顫動了一下。
老孫頭猛地睜開眼睛,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槍便站了起來。
此時阿塔已經直奔安盛沖了過去,屋子本來也不大,獵犬兩步便跳到安盛的面前。
它一躍而起,直奔安盛的喉嚨,這是多少年叢林里和野獸拼殺積累下來的經驗。
直接就奔著喉嚨咬!
安盛到底是有些底子,瞬間拔出尖刀,掄起來便從上往下朝著阿塔的后背扎了下去!
“叮!”
一串火星子在黑暗的屋子里格外顯眼,刀子從大狗后背側面劃了過去。
安盛瞪大了眼睛,這特么咋回事?
這不就是條狗嗎?咋還能扎出火星子?
難道是幻覺?
可是已經來不及想太多,一擊不中的安盛已經失去了先機。
阿塔撲到他身上,看準了褲襠就是一口!安盛趕緊往后一縮。
“梆”的一聲,那是阿塔上牙撞到了下牙。
“哎呦我滴媽!”
安盛嚇得亡魂大冒,急忙往后退去,完全沒有注意到柜臺后面已經多了一個人正在那兒看戲。
胡亂揮動著手里的尖刀,形成一片刀光劍影,可是那大狗竟然又不上來了,只把安盛累得夠嗆。
“小子,你爹媽沒告訴你半夜別瞎溜達嗎?”
老孫頭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聽得安盛一陣肝兒顫。
“老東西,少特么廢話!把錢都交出來!”
“呵呵。”
老孫頭笑了笑,點著了煤油燈,然后把手槍放在桌子上,發出咣當一聲。
“認識這玩意嗎?”
他故意問道,那安盛見到手槍后徹底蔫吧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乞求到:
“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老孫頭眉頭一立,指著安盛問道:
“說!誰讓你來的?”
安盛眼睛轉了轉,說道:
“是我一個表弟,說你這有錢讓我來偷!”
老孫頭靠在柜臺上,身邊就放著手槍。
安盛說完一句話后突然暴起,就想要搶了老孫頭的手槍。
可是沒想到他剛起身,屁股后面就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啪”地一下撲倒在地。
老孫頭慢慢拿起手槍,走過去,踩在安盛的腦袋上。
“狗娘養的,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說完覺得不妥,趕緊扭頭看向一旁正歪著頭看自己的阿塔,尷尬地說到:
“那啥,不是說你啊,我是說這個狗東西...”
“啊呸!”
“算了你們給我揍他,然后扔到后山去,死活不論!”
老孫頭惱羞成怒,指著安盛的腦袋說道。
要不是新社會了,他早就一槍崩了這個狗賊,啊不,蟊賊!
大奎他們幾個一頓拳打腳踢,阿塔趴在地上,用爪子蒙住了眼睛,不想再看。
“嘿!我說你這是啥意思?你剛才下嘴可比他們狠毒多了啊!”
老孫頭調侃道,這大狗剛才差一點就廢了男人的后半生,這會兒居然捂眼睛?
這像話嗎?
很快,大奎他們便用爬犁將幾乎沒了人形的男人扔到了遠處的林子里。
至于他會不會明天變成冰雕,壓根就沒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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