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給我拿水!啊不,我的酒壺呢?”
好在酒壺就掛在腰上,周蒼一把扯下來,猛地灌了兩口。
咕嘟咕嘟地漱了漱口,然后朝著佩奇噴了過去。
“噗!”
一片酒霧撲向兩頭小野豬,嚇得他們嗷嗷直躲。
連續用虎骨酒漱口用掉了一壺,周蒼這才把酒壺遞給張月。
“行了別笑了啊,去給哥灌上!”
張月捂著嘴偷笑,不過還是聽話地接過酒壺,扭頭就跑回屋里。
周蒼看了看腳下,覺得還是把臉蒙上安全一些,不禁想起來大舅的造型,心想大舅要是刨豬糞,肯定不用擔心崩嘴里吧!
他跑回屋里,看著正在努力用酒瓶子對著酒壺,口對口灌酒的張月,笑著說道:
“下回再去鎮上,得跟孫大爺要個漏斗!”
“對對對,最好再弄個酒缸!”
姥姥在一旁打趣道:
“年紀輕輕的,還酒不離身了哈!”
周蒼哈哈大笑,說道:
“姥姥,我這可是為了進山打獵取暖用的,咱可不是酒蒙子啊!”
“哎呀知道知道,又沒說不讓你喝!”
張月此時已經灌滿了酒壺,把就剩個底兒的瓶子遞給姥姥。
老太太接過瓶子,一仰頭,全都倒進嘴里。
“哈!”
周蒼和張月對視一眼,笑道:
“姥姥才是酒蒙子吧,看樣子真得弄個酒缸了,不然哪夠喝啊!”
“嗯嗯嗯!”
張月小雞啄米一樣猛點頭。
“這不是酒,這都是糧食!當飽著呢!”
胡香蘭抹了抹嘴,拿著空瓶子進里屋去了。周蒼找到一塊干凈的布條子,三下兩下纏在臉上,把嘴堵得嚴嚴實實,這才轉身出去繼續刨豬圈。
他拿起鎬頭,感覺輕飄飄的沒啥重量,不過掄起來效果還是不錯的,沒用上三分鐘,就把面積不大的豬圈地面刨了一遍。
再用鐵鍬全都鏟到杖子外面,就算完活。
過去東北農村家里養牲口的,都是就近把糞便鏟到外面,等到春天開化了就弄到地里當肥料。
那時候沒有化肥,但是種出來的東西卻好得很。
更沒有啥農藥,夏天摘點野果子在身上隨便蹭蹭就吃了。
想到這里周蒼突然又開心起來,上輩子最怕吃多了農藥添加劑得癌癥,現在豈不是安全了許多?
他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想要自己做個炒蒜薹,結果一洗菜,飄了好多綠色的沫子。
看上去就不太像好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啊,反正最后也都吃了。
后來知道那是波爾多液里的硫酸銅,壞消息是這玩意兒是農藥,好消息是能洗掉。
不過從那以后他對蔬菜果子就有了陰影。
然后想著吃點兒進口水果吧,于是狠狠心買了個泰國的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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