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養傷生活讓李向陽如坐針氈。每天除了吃飯睡覺。
看著黎小蕓忙里忙外,他試圖幫忙做些家務,卻總被攔下。
"你別動,傷口還沒好全呢。"黎小蕓一邊往鍋里添柴,一邊說道。
"可我這樣躺著,感覺更難受。"李向陽扶著腰站起來,"你看,好了,全好了。
黎小蕓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李向陽面前,小心翼翼地掀開他背上的紗布,傷口已經結了厚厚的疤。
"好像是好得差不多了。"她輕聲說道,眼中卻還帶著擔憂。
李向陽握住她的手:"真的沒事了,你看,動都不疼了。"說著,他扭動身體做了個展示。
黎小蕓嘆了口氣:"我知道攔不住你,去吧,不管了,想干嘛干嘛去。但你得答應我,別去太遠的地方,也別一個人去。
李向陽連忙點頭:"我就在村子附近轉轉,逮幾只野兔就回來。
得到妻子的許可,李向陽如獲大赦,立刻去找來獵槍和裝備,準備出發。
"你等等。"黎小蕓從櫥柜里拿出一個布包,"帶上干糧,別餓著。
李向陽接過布包,在妻子額頭輕輕一吻:"放心,我會小心的。
陽光正好,初春的風還帶著些許寒意,但已能感受到生機勃發。李向陽走出村子,沿著熟悉的小路向山林走去。
遠處,王二狗正從自家院子里出來,看到李向陽,立即小跑過來。
"喲,傷好了?這就要去打獵啊?
李向陽點點頭:"在家悶得慌,出來透透氣。
"那我跟你一起,"王二狗說,"正好我也想去山上看看陷阱。
兩人一同前行,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山林。
春天的山林與冬日截然不同,樹枝上冒出嫩綠的新芽,地上的積雪已經融化,露出新鮮的泥土和剛冒頭的野草。
"這季節山里不好打獵,"王二狗說,"動物都瘦得很。
李向陽卻胸有成竹:"這時候正是動物們冬眠醒來,饑腸轆轆找食物的時候,反而容易捕獲。
兩人沿著山脊緩慢前進,李向陽不時停下腳步,觀察地上的痕跡。
"看,這是野兔的足跡,"他指著地上的印記,"應該是今早留下的。
王二狗驚訝地看著他:"你這眼力,比以前更厲害了啊。
李向陽笑而不語,心中卻是感慨。重生讓他擁有了前世幾十年的打獵經驗,對這山林中的一草一木、一獸一蹤都了如指掌。
兩人繼續前行,李向陽突然停下腳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怎么了?"王二狗壓低聲音問道。
李向陽指向前方的灌木叢:"有動靜。
果然,灌木微微晃動,一只肥碩的野兔從中竄出,警惕地左右張望。
李向陽舉起獵槍,穩穩地瞄準,一聲悶響,野兔應聲倒地。
"好槍法!"王二狗豎起大拇指。
李向陽走過去,拎起野兔:"這一只起碼有八斤重,夠燉一鍋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兩人又獵獲了三只野兔和一只狐貍。
正當他們準備回村時,李向陽突然發現了一串特殊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