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即便被抓到,我也一口咬死是我一個人所為,跟任何人無關!”
“原地待著吧,我的人晚點過去接你!”
掛斷挖沙船老板的電話后,閻仲天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這時,秦濤忽然出現在了他的前方,邁步朝他這邊走來。
閻仲天不由得一愣,心中打鼓,“他剛才在哪,不會偷聽到我的電話了吧?”
“呵呵,閻書記,還沒走呢?”
秦濤走到閻仲天的身邊后笑著打招呼道。
閻仲天現在終于不敢輕視秦濤了,覺得秦濤越發難對付,成了他的一個心頭大患,他瞇著眼睛盯著秦濤,表情淡漠的說:“你不用跟我假客氣,我們之間的游戲才剛剛開始,你別得意的太早!”
“啊?”秦濤故作一臉詫異,“閻書記在說什么呢?什么游戲?我什么時候跟您玩游戲了?咱們還是要以工作為重,可不能玩物喪志呀!”
閻仲天死死的盯著秦濤,覺得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閻書記,金沙河挖沙的事情您應該知道吧?他們沒有獲得許可證,屬于違法挖沙,今天早上我差點就把那個違法挖沙的犯罪分子給抓住了,只可惜,差一點點……被人提前得到消息,早我們一步逃掉了!”
閻仲天聽秦濤這么說,眉頭一挑,不悅的冷聲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嗎?”秦濤笑瞇瞇的盯著閻仲天。
閻仲天立馬一臉陰沉,出聲訓斥道:“秦鎮長,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想往我頭上栽屎盆子?信不信我告你誹謗,你承擔的起么?”
“呵呵,瞧閻書記認真的,我跟您開玩笑呢,這種違法亂紀的勾當,作為鎮黨委書記的您怎么可能會去干,那都是一些下三濫的人干的事情,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閻仲天一臉陰冷,“秦鎮長如果找我只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那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閻仲天轉身就要走。
秦濤知道此刻已經打亂了閻仲天的心神,于是乘勝追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突然大聲問道:“閻書記,走漏的消息是柳鎮長告訴你的吧?!”
一個人即便再老道,城府再深,在突然被問道極其敏感的問題時,臉上的微表情會不由自主的展露出來。
秦濤在問完這個問題后便死死的盯著閻仲天的臉部,發現他眉頭不自然的抖了抖,嘴角跟著一抿,接下來才怒視秦濤道:“你再說些瘋言瘋語,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秦濤觀察到了閻仲天的微表情,發現了他的心虛,隨即得出了柳世忠背刺的答案,于是不動聲色的對閻仲天說:“知道我為什么突然去抓那個挖沙的老板嗎?”
見閻仲天冷漠的盯著自己,秦濤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是柳鎮長告訴我的,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在咱們柳川鎮有這么一個犯罪分子的存在!”
秦濤說完后心中冷笑,暗道:“你柳世忠不是喜歡玩陰謀詭計嗎,我這次就要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濤相信,閻仲天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后,一定不會放過柳世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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