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王大哥啊,我早該想到的!”秦濤驚訝一聲,旋即苦笑地說道。
王兆興壓低聲音笑道:“秦鎮長,把陳繼剛和閻仲天拿下,我可是從中出了不少力的,到時候你得請我吃大餐啊!”
“一定一定!”秦濤忙點頭,“要不是王大哥提供線索,我一時半會還真抓不住陳繼剛的把柄,這次的事情幸虧有王大哥幫忙,等下次我去了縣里,一定請你跟崔姐吃飯!”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呢,去了遂寧縣,直接到我家里去吃飯,你崔姐做了一手好菜,外面喝酒不方便,到時候你拎兩瓶好酒來就行了,你崔姐管我管得嚴,哥哥平日里手頭緊啊,咳!”
說著,王兆興朝秦濤擠弄了一下眼睛。
秦濤笑著點頭,“茅子可能有點消費不起,到時候一定給王大哥安排五子。”
頓了頓,秦濤壓低聲音又謹慎地說道:“王大哥,審訊閻仲天的工作你應該也有份參與吧?”
王兆興看了看四周,悄悄點頭‘嗯’了一聲。
“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到時候還麻煩王大哥給我透露一點消息!”
其實秦濤說得比較委婉,紀委在審訊違紀違規的官員期間,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消息的,但有些紀委的工作人員私底下透露一些不打緊的消息讓人知道,其實也沒人會去深究。
“好,到時候審訊有了進展再說!”
王兆興也是個人精,沒有直接答應秦濤,而是說審訊有了進展再說,這個‘再說’是可以跟他說,也可以不跟他說。
秦濤又怎么可能聽不出王兆興話里的含義,于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目送縣紀委的人離開以后,盧建秋站在秦濤身邊,臉上帶著爽快的笑意道:“秦鎮長,搞走了這么一個毒瘤,心里是不是輕松舒服了很多呀?”
秦濤目光遠眺,輕輕吁了口氣后,說道:“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咱們現在不能高興得太早,你怎么知道閻仲天背后只有個陳繼剛,我可是聽過傳聞,閻仲天背后的真正靠山可是馮德明書記。”
盧建秋聽了秦濤的話,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不見,變得嚴肅起來,“馮書記雖然是縣委書記,但閻仲天罪證確鑿,他總不至于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還強行去保閻仲天吧?”
“你說的有道理,一般情況下,馮書記肯定要明哲保身的,但你怎么知道,閻仲天手里有沒有馮書記的把柄?”
盧建秋呼吸一滯,“不能吧,一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而已,能拿到什么要挾縣委書記的證據?”
秦濤道:“閻仲天這人心狠手辣,而且結交了不少三教九流,誰知道他有沒有從什么渠道弄到馮書記的把柄,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和擔憂,按理說閻仲天沒這個能力去撼動馮書記……”
“別想那么多,用不了幾天,紀委那邊就會有消息。”盧建秋笑著安慰秦濤道。
秦濤卻忽然嚴肅地盯著盧建秋,“盧所長,你的心可真夠大啊,如果閻仲天真是馮書記的人,咱們現在把馮書記的人整下了馬,你覺得馮書記會不會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
“臥槽,秦鎮長您可別嚇我!”
盧建秋經秦濤這么一提醒,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
秦濤輕輕嘆息一聲,“哎,希望一切傳聞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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