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讓你做一件事”
諸伏景光從安室透詢問的神色里面白了到底在想什么。說到底,卡沙夏是黑衣組織的人,而安室透則是黑衣組織的臥底,兩個人立場是對立的。
諸伏景光說道“如果我跟你說的話,我和不能再做任何聯系,也不能和見面。這是我和的約定。抱歉,零。”
“景,卡沙夏對你來說,也比家要嗎你不知道,你不在之后,卡沙夏又做了哪些驚世駭俗的事情連家首相都可以換成黑衣組織安排的人,能做的事情比你想象中更加危險。”安室透的語氣不自覺地加起來,“如果知道這些,你還偏向的話,我會覺得卡沙夏很可怕,太可怕了。”
諸伏景光卻也早預料到現在的情況,神色并沒有跟著緊張,態度柔和平靜,藍色的眼瞳就如同晴空下的大海,澄亮如洗。
“就算是童話故事,也有人為了保守秘密或者實現愿,而不能口。零,你能理解我嗎”
“抱歉,我不能。”安室透搖頭拒絕道。在看來,諸伏景光并不像是卡沙夏威脅了,只是在一偏袒卡沙夏。
兩個闊別已久的好友彼避自己的視線,與同時,一起陷入了沉默。隨著時間的移動,們沒有任何動作變化,就像是已經石化成彼背對著的雕塑,身體四肢都僵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響起了敲門聲,這才們冰凍的氛圍解封了。安室透冷靜地找回自己的聲音“景,如果你不能說清楚的話,我會阻止你的。為這是我的工作。”
“我白的。”
諸伏景光露出理解的笑容,讓安室透既難受又困惑。
“抱歉,零,我也有我的私。”
“你有一天
會告訴我,你的私嗎”
“對不起了。這個我得帶到墳墓去的。”諸伏景光臉上露出燦笑,仿佛剛才只是進行了非常普通愉快的對話。
“跟卡沙夏有”
這話一落,安室透注意到諸伏景光避了自己探詢的目光,這讓安室透不清楚是為們一談到卡沙夏就可能會發起不愉快的爭,還是為諸伏景光不想刺探到自己的真。
門的敲門聲又再次響了起來,太宰治的聲音這次也跟著冒起來道“抱歉,我能進屋子里面嗎”
“請進吧。”諸伏景光回應道。
太宰治不留痕跡地掃視著兩個人,隨即露出輕松的表情,說道“諸伏先生,不好意思,我得借走安室先生。我們還有事情得忙。”
安室透眼底閃過了一絲困惑,但是隨即了然地應合道“嗯,那我們先走了。”
諸伏景光在們離前一步,突然喊住了安室透,說道“你忘了給我聯系方式。”
“”
安室透既想要嘆氣,又覺得無奈,拿出手機走向了諸伏景光。
看到不自然的神情,諸伏景光十分愧疚,又故作沒有發現地說道“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告訴你,但總不能是在病房里面。”
安室透一邊低頭單手輸入聯系號碼,一邊沉聲說道“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嗎”
諸伏景光眼里的光閃了閃,說道“我清楚。”
“那就好。”安室透決定無如何,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一定要找出卡沙夏是誰。
那個只會玩弄人的家伙
安室透憤憤地想著。
“零,你還記得三年前你收到的一封郵件嗎”
諸伏景光這話剛落下,安室透疑惑的神色也隨著以眼眸抬了起來。諸伏景光止住了話頭,轉瞬露出不以為意的微笑,又抬頭看向太宰治的方向。
“太宰先生,很抱歉了你朋友的身份。我是來到這里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已經在這片土地上過世了。”
“道歉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太宰治表情有一瞬間陰暗下來,但隨即又是晴空萬里,好像剛才只是在嚇唬諸伏景光一樣,“找個時間請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