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諸伏
景光頓了頓說道,“抱歉,為我在日本不能繼續諸伏景光的身份,還請讓我繼續織田作之助的身份請你喝酒,可以嗎”
“那你的錢包等著受苦吧。”太宰治說道。
諸伏景光笑了起來。
上病房的門后,太宰治和安室透一路沒有說話,就像是找不到話頭,又像是在各自陷入思考,直到兩個人坐在車子里面。
“你們兩個聊天后也沒有得出任何結吧”
擅長察言觀色的太宰治從門上面的小窗口處,就知道兩個人沒辦法繼續聊下去。與繼續讓氣氛僵化,還不如直接打斷兩個人的談話。
“于卡沙夏的事情,什么也沒有說,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很坦然,也很理智。”
“是暫時不能告訴你,還是以后都不會告訴你”太宰治反問道。
安室透失笑道“大概是后者吧。不管那么多了,太宰先生你有時間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什么”太宰治反問道。
“我之前在洞窟旅館的時候遇到一個形跡古怪的人,從身上搶了一個東西。正反面已經拍下來了,委托認識的人去鑒定科檢查上面是不是有沒有任何指紋”
“問過亂步先生有什么頭緒嗎”太宰治問道。
“說來慚愧,我找不到時機。”安室透想著,自己就沒有遇到過江戶川亂步那么累人的人。邊說邊手機拍下來的照片遞給了太宰治。
“田真緒子,一個漂亮女生的身份證調查這個女生”太宰治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我聽說你們黑衣組織的成員男性都是的蒸餾酒為代號,卡沙夏可不像是女生的名字。男扮女裝”
“我們查過這個人的資料,是個很普通的人。”安室透邊說邊啟動引擎道,“聽說這是要傳遞的信息。我在想著是號碼,還是與日期有什么聯,但總結不出什么結。沒有破譯的線索。”
“能跟我講一下,是怎么碰上這個人的嗎”太宰治手指照片細節放大。
于是安室透洞窟旅行的事情告訴了太宰治。
起初們打算去的是約定好的溫泉館,但是中途暴雨系,再
加上錯路,們到了洞窟旅館原來那個是詛咒師的根據地,利詛咒騙取了很多人的錢財建成的。而旁邊靠近紅葉原樹海,那是有名的自殺勝地,聽說可以有效地滋長人的恐懼理。在那里,有個自稱第一次來這里的叫做唐沢的人,來找去年去的「田真緒子」,但安室透卻發現林間有遺失的唐沢身份證,這唐沢早在之前就來過紅葉原樹海。這個唐沢也和旅館出現的人一點都不像。
所以,安室透懷疑到之后,發現了手機的訊息上面寫著「我是來送消息的」。
“你想跟交涉的話,就應該拋出了可能知道的暗號。你們說什么了”
“我們提到了黑衣組織,也提到了「蘇格蘭威士忌」。”安室透扭頭看了一眼太宰治,說道,“那是景在組織的代號。然后,唐沢說是有于卡沙夏的消息。這個人應該是雇的,任何人的長相都不清楚,性格大大咧咧的。發現我不是接頭人,搶了消息后,自己就逃跑了。”
太宰治陷入了沉默。
安室透反問道“怎么了”
“就是在想,你有沒有想過,你車子的導航人動過手腳你會到那里,是為有人指引你過去的而指引你的,也許就是放出消息的人。”
“你是說,那個消息本來就是給我看的”
“我們看一下報告就知道了。”
十五分鐘后,安室透從公安朋友那里拿到了鑒定科的資料,經過調查,卡片上只留有一個人的指紋。辨認之后,可以確定那是「諸伏景光」的指紋。
安室透和太宰治同時對視了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之后應該會有二更。有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開頭對話來自與安室透警校外傳的內容,安室透喊諸伏景光「景」。
關于諸伏的死被我私設了很多東西。
扔下樓是我私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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