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盯著這張身份證明,就像在看「34」的問題,我還要不斷地拋出錯誤的答案「是等于6嗎,還是等于8」,自己不斷地與正確答案擦肩而過。因為我就是這個「消息」的出題人。
這張「明田真緒子」的身份證明,就是那天我去橫濱和折原臨也去酒吧見諸伏景光前拿的。
“不是,這上面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的信息,非常完整的句話。”
“由數字諧音出的字嗎但這個和明智吾郎又有什么關系呢”
“不是諧音的字。”
太宰治站起身,走
到我書桌的位置,抽了支筆和張紙,摁著紙張開始寫下「明田真緒子」的羅馬拼音「aketaaoko」。
“這信息其實很含蓄。這個名字可以拼出兩個人,句話。”
太宰治的字稍顯勁痩。
他在紙上寫下兩段羅馬音。
「toake,
o
aka」
「toaka,
o
ake」
“aka是「赤」;ake是「明」;to是「給」;o平時是助詞,是「和」的意思,但是這里不可能是一個助詞。”
我抬頭看向太宰治“剛才你說這個明田真緒子里面藏著兩個字,件事的話,兩個字已經出來了。”我指著「aka」和「ake」,接著指向最中間的「o」。
我說道“這應該是一個名詞。”
“很好,「o」寫成漢字的話,是這個「喪」,喪事,喪禮。”太宰治的聲音從我的頭頂落下來,繼續說道,“這里發生了件很有趣的事,如果「赤」和「明」是我和安室透想象中的人,這兩個人剛好都已經死了。”
太宰治在「akai」上面寫下「赤井」,在「akechi」上面寫下「明智」。
“這里和你介紹下,赤井秀這個人是黑衣組織的臥底,前日子因為才被組織清理了門戶。而明智吾郎剛好和我們推測的黑衣組織成員「卡沙夏」有著非常緊密的聯系。我們認為這次橫濱拋尸案是和卡沙夏設計的手筆有關,之所以會有犯罪計劃書,就是想利用這個把亂步先生引出橫濱。而計劃書上剛好有明智吾郎。”
太宰治邊說邊給兩個人畫了個圈。
“兩個人從以前開始就應該是有聯系的。在三年前,赤井秀和卡沙夏曾經策劃出一個人的死亡。據說,這個卡沙夏是極少露面的,但是這兩個人曾經出現在同個天臺。”
太宰治敲了敲紙:“能理解嗎這要逆推。”
“首先我們偵探社是來查「卡沙夏」這個人,因為我們從某渠道知道卡沙夏會在橫濱市活動,而且應該忌憚亂步先生。所以亂步先生會被卡沙夏引走。
這個時候,橫濱拋尸案出現了,亂步先生被說判斷失誤,重審的時候發現了個紕漏,那就是有個關鍵性證據丟失了,并且亂步先生不得不回避新聞媒體,跟著蒼
旗計劃書來調查出現頻率極高的明智吾郎。然,明智吾郎現在人已經沒了,在公眾視野里面已經宣告死亡,所以亂步先生,其實是來調查你的。
可亂步先生忘記問你事了x。”
太宰治畫了個x。然后他給自己打了個勾,指代他來問問題了。
“他和安室先生跟著去旅游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了送消息的「唐沢明」,撿到了這個身份證明,得到了兩條信息「給赤井秀,葬禮葬事,明智留」,或者「給明智吾郎,葬禮葬事,赤井秀留」。”
“兩個已經都死了的人,怎么互相留信息不管從哪方面看都存疑,而且既然提到了「葬」,我和安室先生兩個方面都查了。赤井秀原本是fbi的人,他死的時候由fbi事負責,他的死因存在著疑點。安室先生還要繼續調查,而我則去調查了明智吾郎和獅童正義葬禮的事,發現了件有趣的事,初說是火葬,但是調查了記錄,那個時間段是其他人的尸體。
也就是說明智吾郎和獅童正義可能并沒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