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讓他住賓館。”樂樂有點不好意思:“我們家這么多人客,就他一個人住外面,感覺怪怪的。”
“有啥怪的?”
田靜心里誹謗,不請自來的客而已,能送他去鎮上住已算是仁義了。
吃過晚飯,田靜就喊杜紅兵送小黃毛去鎮上賓館住。
“我中午喝了酒,晚上又喝了二兩,不能開車。”杜紅兵有點懊惱:“早知道我就不喝了,看你們誰能開車送他?”
誰能開車送她?
杜紅英的駕照拿考了都是擺設,二十多年了都沒摸過方向盤。
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她只需要坐副駕駛就行。
沒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司機是隨叫隨到,哪需要她開車?
更何況,她那開車技術真不敢恭維,車能讓她開成一顛一跛的戰斗機;開一個車緊張得手心能出汗水;還有就是,路標什么的都不太認識……總而言之,只適合坐車不適合開車。
樂樂也有駕照,嗯,只有本本,沒有技術。
田靜則壓根兒沒去學。
“要不,我來開?”趙浩瀚看一家子為難:“我順便帶小麗一起去賓館住。”
傍晚的時候媽又在自己耳邊念叨了,說什么農村里的習俗,走人福夫妻也不能同屋同床睡覺,要不然對主人家不好,他舅舅舅媽會忌諱。
想想都覺得很可笑,他總共五天假,飛了兩千公里回來看媳婦,晚上還不能讓他摟著自家媳婦睡覺?
哪怕他什么都不干,合法的都不能摟在一起,這習俗他可以尊重但并不代表他妥協,這兒不讓摟,他帶著媳婦上賓館去!
“你會開車,你有駕照?”
在杜紅英的記性中,這小子每一天都是待在屋子里搞那一堆的零件螺絲線圈什么的,什么時候去學過開車?
“沒有駕照呀。”趙浩瀚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沒有人天生就會吧?我覺得這玩意兒應該不難,只要分得清油門剎車就行了。”
啥?
沒駕照還敢開車?
而且,還敢搭乘身懷六甲的鄭雅麗去賓館,杜紅英真想抓了墻腳的掃把往他身上招呼!
這小子滿腦子里都了裝了啥?
交通安全和法律法規在他心里輕如燈草芯兒?
“我沒駕照絲毫不影響我在單位開車。”趙浩瀚道:“我的車技不比別人差。”
“不是吧?”杜紅兵都不信了:“是從你宿舍到單位開車?有多少公里?都沒有人交警檢查嗎?”
這什么地方呀?
野外荒漠嗎?
“幾百公里,別說交警,連人影兒你能見著一個都算你贏。”
趙浩瀚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話多了點,有些事兒不能說:“總之,我的開車技術不比舅舅差,不用擔心的。”
“算了算了,你還是別開了。”
杜紅兵聽出來了,這小子的工作單位真的是荒郊野外,那地兒開車當然不需要駕照,更沒有交警去檢查,什么限速之類壓根兒就不是個事兒,能將車開得飛起來都沒人管。
今年過年查酒駕也很嚴的,杜紅兵可不想大過年的還要找關系去局子里撈人。
“這兒不比你們單位,這兒路窄人多,你那開車技術不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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