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嫁人了?”
“嫁啊,我要嫁的人必然是一個我看得上的,和我有共同的語言,三觀相符的。”
“那你說的那樣的人家就不吃飯不許洗碗了?”
“我可以干活,但是,絕對不能只有我一人干活,要么兩人一起干,要么誰都別干。”
“那還成一個家嗎?”
家庭中總要有一個人愿意付出才能維持下去吧。
“我可以請阿姨幫忙呀?”樂樂朝她一笑:“田老師,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種,我要選一條最合適我的。”
田靜沒轍了,歪歪道理太多,她說不過。
杜紅英很贊同,大侄女說得沒錯。
有條件讓自己輕松點能花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樂樂的時間可以花在書上、花在實驗室里、可以花在鍛煉上、可以花在喝茶聊天上,就是不能無休無止的花在洗衣做飯上伺候一家老小上。
如果她所做的事兒連一個工資兩三百的保姆就能代替的話,就是沒活明白了。
這種嫁人,不嫁也罷!
正說著,院門外有人喊。
“杜婆婆,杜婆婆。”
“哪一個。”
陳冬梅走出去看是,是鄰居羅家的孫兒,今天他家孩子滿月,紅兵剛才去掛了一個禮,今天中午是她代表杜家人去吃酒席。
“杜婆婆,我過來是喊您們全都來我們家吃午飯,那兩位婆婆還有鄭總他們都一起來,千萬不要客氣。”
看見杜紅兵掛禮,羅家老人就讓孫兒來請客,因為知道杜家過年人多,還有客人,一定要請到一起去吃。
“不用不用,我們其他還有幾家人要走人福。”
“杜婆婆,都是墻挨墻的鄰居,您們真的不用客氣,我們準備到有這么多桌,都來,全家都來。”
羅家小子很是熱情。
還親自喊周貴英和蘭英:“兩位婆婆,你們一定要來,今天是我兒子滿月,就讓我兒子沾沾您們的貴氣和福氣。”
看看,這話說得,不去都不好意思。
“好好好,我們去。”
人家誠心來請,盛情難卻,去吃滿月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送個禮的事兒。
陳冬梅說現在村里人送禮一般就是十元二十元就能拿得出手了。
“那我們就送二十元,也去吃個滿月酒,還別說,鄉下的酒碗好吃。”周貴芳道:“我還記得浩宇浩然的滿月酒,那時候您們家的席面就很豐盛,我吃得很開心。”
“呵呵,那時候家里窮,為了滿月酒也是鉚足了勁兒想方設法的湊錢辦。”陳冬梅感慨萬千:“那時候傳說志遠不在了的信息,張桂蘭還說兩個娃娃不是志遠的,氣得我們不行,就想等兩個娃娃滿月酒的時候大辦一下,打她的臉,讓她看看我老杜家的閨女背后有人……”
說起過去就有一長串的故事,再回首早已是物是人非。
杜紅英又去幫周貴芳和蘭英掛了禮,樂樂喜憂參半:喜的是終于不用擔心姨婆舅婆的午飯不用洗碗了;憂的是,她得跟著奶奶去隔壁羅家吃酒碗,她太怕那些三姑六婆的“關心”問候了。
可不可以她不去,自己一個人在家吃點零食啥的就行了呢?
“去吧,樂樂,這么近,你不去人家羅家人還以為你瞧不起她們。”
樂樂……我有這么重要嗎?
話說,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羅東俊和她是同一年的,小時候也一起玩過,人家都當爹了,自己還是黃金單身……女,咳,這事兒,這話題,真是繞都繞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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