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闐部的都城坐落在昆侖山北麓,是一座被綠洲環繞的城市。這里氣候濕潤,水草豐美,與戈壁灘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柳林一行五人進入于闐城時,正趕上于闐部的玉石交易會,街道上擠滿了來自各地的商人,熱鬧非凡。
“于闐的玉石果然名不虛傳。”蘇湄看著街邊店鋪里擺放的玉石,眼睛亮晶晶的。那些玉石色澤溫潤,質地細膩,有白色的羊脂玉,有綠色的翡翠,還有紅色的瑪瑙,看得人眼花繚亂。
柳林笑了笑,說道:“于闐部以產玉聞名,這里的玉石不僅質地優良,而且產量很大。朝廷和西域的很多部落,都想掌控于闐的玉石資源。”
玄空雙手合十,說道:“王爺,于闐部的汗王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要想拉攏于闐部,恐怕不容易。”
柳林說道:“我聽說于闐王名叫尉遲勝,是個很精明的人。他一直游走在朝廷和各個部落之間,誰也不得罪。而且,于闐部的內部也不太平,有很多貴族都想爭奪汗位。我們要想拉攏于闐王,必須找到他的軟肋。”
幾人正說著,突然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攤位爭吵。柳林好奇地走了過去,發現攤位上擺放著一塊巨大的玉石,玉石的表面有一層厚厚的石皮,看不清里面的質地。攤主是一個年輕的于闐男子,名叫玉和,他正和一個中原商人爭吵。
“這塊玉石我已經預定了,你為什么還要賣給別人?”中原商人怒氣沖沖地說道。
玉和說道:“你只是口頭預定,沒有付定金,我為什么不能賣給別人?而且,這位客官給的價錢比你高。”
中原商人說道:“我不管,這塊玉石我要定了!你要是敢賣給別人,我就砸了你的攤位!”
玉和也不甘示弱:“你敢!這里是于闐部,不是中原,容不得你撒野!”
兩人越吵越兇,眼看就要動手。柳林走上前,說道:“兩位,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
中原商人看了柳林一眼,說道:“你是誰?這里沒你的事,少管閑事!”
柳林笑了笑,說道:“我是中原的商人,只是看不慣有人在這里欺負于闐的朋友。這位兄弟,你既然沒有付定金,就不能怪攤主把玉石賣給別人。而且,做生意講究的是公平競爭,你要是真想要這塊玉石,可以和這位客官競價,何必耍無賴呢?”
中原商人被柳林說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看了看柳林,又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知道自己理虧,只好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玉和對著柳林連連道謝:“多謝這位客官,要是沒有你,我今天肯定要被他欺負了。”
柳林笑了笑,說道:“不用謝。我只是看不慣他的做法而已。對了,你這塊玉石多少錢?我想看看。”
玉和連忙說道:“客官,你要是喜歡,我給你算便宜點。這塊玉石雖然表面看起來不起眼,但我敢保證,里面肯定是塊好玉。”
柳林點了點頭,示意玉和把玉石拿給他看。他接過玉石,入手冰涼,質地沉重。他用手指敲了敲玉石,聽著聲音,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塊玉石里面確實是塊好玉,而且質地優良,價值不菲。
“這塊玉石我買了。”柳林說道,“你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