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芳松口氣,“謝謝,黃正平會有報應,我放心,我姐姐也安心。”
“陳明華和陳明潔姐妹,派出所怎么定的?”溫寧這幾天忙,都沒關注這些,她順嘴一問。
白文芳嘴角譏諷,眼底卻有悲傷。
“我非要置黃正平于死地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竟然給陳明潔出具諒解書,他代表我姐姐原諒陳明潔,因為他的身份,陽陽又未成年,他的諒解書竟然有效,我去鬧過,但沒用。”
溫寧皺眉,“意思是,陳明華和陳明潔可能坐幾年牢就出來了?”
“只有陳明潔,”白文芳冷笑。
“陳明華孩子掉的第二天就去派出所找陳明潔,之后,陳明潔承認是她動的手,她一個人擔了。”
對于受害者家屬來說,這是多么絕望的消息。
溫寧不知說什么,白文芳卻坦然。
“我姐姐讓我不要怨恨任何人,我會放下,我也會讓陽陽放下,那……溫寧,再見了。”
“再見。”溫寧笑笑,“祝你們一路順風。”
白文芳和周強住在離麓城有五百多公里的另一個城市。
不是特別遠,但也不是很近,可溫寧覺得,他們一定會有再次見面的機會。
送走他們,溫寧再工作一會,就去張亞男那拿照片,回家屬院。
她不知道的是,家屬院已經有熱鬧瞧了。
事情是這樣的,家屬院有對兩口子大中午的,不知為著啥大打一場。
打完,男的去上班,女的要上吊,于是大家忙把婦聯同志叫來調解。
婦聯的柴春天帶著兩位女同志急匆匆趕到,家屬院閑著無聊沒事干的老娘們也都來瞧熱鬧。
就聽要上吊的女人拍著地,大聲哭訴。
“我男人他不行啊,豎都豎不起來,可他媽的,他還罵我生不出兒子,說我地不好,他種子都沒有罵我地不好,這日子怎么過啊!嗚嗚,老娘不干了,老娘要離婚!”
圍觀群眾大受震撼。
柴春天覺得這種事不易宣揚,于是關上門調解,她照舊讓林蘭疏散人群。
林蘭板著臉工作,而馮丹丹也在。
她又想繼續挑火,讓林蘭和賈淑芬打架。
但馮丹丹還沒找著話,賈淑芬突然指指她脖子,別有深意道。
“丹丹,楊團長挺行的嘛,你脖子那,嘖嘖,昨晚戰況激烈啊。”
周圍秒懂的老娘們瞬間哈哈大笑。
馮丹丹一愣,捂著脖子,臉紅了。
她還不是老娘們,聽這些葷的,有點害羞。
她擺手,“嬸子,說這些干啥。”
林蘭后知后覺,明白過來,瞬間大為光火!
什么意思?
楊凱都說要娶她,昨晚還和馮丹丹睡覺!?
賈淑芬觀察著兩人神色,眼珠子一轉。
“丹丹啊,咱都是過來人,沒啥不能說的,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法子,能包你男人下半輩子離不開你喲。”
馮丹丹懵懵的,“啥法子?”
賈淑芬慢吞吞的要湊在她耳邊說。
林蘭心中一咯噔,連忙拉馮丹丹。
“丹丹姐你蠢不蠢,連她的屁話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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