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林蘭看著這一幕,眼里充滿艷羨。
真好啊,小玉有這樣溫柔,給她當后盾的媽媽。
最重要的是有耐心,會好好說話。
她去世的父母就不太會好好說話,時不時陰陽怪氣的,家里氣氛一直不太和諧。
也沒耐心,動不動就吼她。
所以林蘭很想要一個溫馨家庭,卻差點被吃絕戶……
罷了,都是往事。
這一晚,嚴家吃飯的人多,就在院子里擺了兩桌。
乘著月色,盡興而吃。
正高興著呢,屋里電話突然劇烈響起。
二毛離得近且腿快,跑去接,接完沖嚴剛喊。
“爸,局里讓你快過去,說有大案子!”
嚴剛放下筷子,沖家人和客人們打個招呼就起身出門。
賈淑芬在身后沖他喊,“注意安全啊!別莽!記得你是快四十歲的人了!”
嚴剛背影頓了頓,跑得更快。
二毛眼睛一轉,“奶!你啥意思,我爸快四十咋了,三十而立,四十后展示新的技術了!”
其余人捂著嘴才能忍住不笑出聲。
賈淑芬橫二毛一眼,“信不信老娘用新技術抽你!?”
等二毛消停,賈淑芬還忍不住嘀咕。
“咱這小城市能有什么大案子啊,非得大晚上去辦,看樣子剛子今晚又不會回來。”
小玉嘴里包著好吃的肉丸子,著急舉起手,“媽媽,我跟你睡!”
溫寧笑著點頭,“好。”
她平靜的外表下也同樣憂心忡忡,不過嚴剛實力擺在那,應當不會有事。
公安局。
嚴剛匆匆趕到時,人都來得差不多了。
大家齊聚會議室,溝通案情。
“是綁架案。”
“被綁架的小孩名叫趙安娜,女,今年五歲,她和她哥哥趙安霆是港城人,趙安霆的生母是麓城鄉下人,上個月意外去世,兄妹倆遵循母親遺愿,送母親的骨灰回老家安葬,
據趙安霆交代,今下午他們一行三人在麓城商場閑逛,趙安娜去上廁所后就沒再出來,
而他四處尋人時,懷里被塞一封信。”
此時此刻,嚴剛手里便拿著那一封信。
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明上午十點,送五萬塊到火車站存包處,只能一個人來,否則你妹妹,死!
嚴剛濃眉緊皺,“關于綁匪,有任何信息嗎?”
阮紅軍直起身,輕咳一聲,娓娓道來。
“人跑得快,趙安霆沒跟上,但據我猜測,這很有可能是一伙犯下連環殺人案的綁匪。”
阮紅軍遞出自己讓人收集到的資料。
“去年3月,云城的一伙綁匪綁架一個三歲小男孩,索要到五千塊贖金后依然殘忍的將孩子殺害,去年9月,是禹城,他們索要的一萬五,今年2月,在豐城,要的兩萬,現在要的五萬,我合理懷疑就是同一伙人。”
阮紅軍手指點在桌上,言辭灼灼。
“他們太囂張了,跑到咱們麓城來作惡,如果我們沒有把他們一網打盡,以后麓城群眾也不會再信任我們,
并且這起案子非常惡劣,我聽說電視臺那邊正在制作一檔關于綁架撕票的記錄片,打算在黃金時間滾動播出,起到警示作用,如果我們能抓住綁匪,就是大功一件!”
嚴剛沉眸看著他。
他怎么覺得,阮紅軍的重點不是在于解救人質,而是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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