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個紙條,我不懂什么意思。”
李大菊選擇繼續坑周杏花,從周杏花那兒拿錢。
溫寧早猜到她會選擇這條看似輕松好走的路,她扭身,拉著賈淑芬離開。
“媽!”
大丫二丫鐵柱三孩子跑過來,小臉擔憂。
“怎么了?你惹賈婆婆生氣了嗎?”
李大菊搖頭苦笑。
“沒有,她們是好人,但我們以后別去找她們了。”
不是一路人。
——
隔天,嚴家人吃早飯的時候,在本地早間新聞頻道看見周杏花抱著阮寧遠的身影。
背景應當是她們從公安局離開,記者手持話筒步步緊逼,追問。
“請問你對陳豐收的死有愧疚心嗎?”
“知情人士透露,你兒子在幼兒園就非常頑皮,你打算回家怎么教育他?”
“周女士,你愛人阮局長怎么沒有出現?”
……
周杏花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擠出人群,匆匆離去。
二毛將包子往自己嘴巴塞,不忘點評。
“咦,阮和平他爸上電視爭面子搶功勞,他后媽和弟弟卻因為犯案上電視,這不得家庭大戰么。”
小玉動作優雅的喝下豆漿,撇嘴。
“有阮寧遠那個惹事精,他們家早晚得家庭大戰,我覺得我還是沒把阮寧遠揍服,太可惜了。”
“不可惜。”溫寧幫閨女擦去鼻子上的豆漿,語氣溫柔。
“不要為沒意義的人浪費時間。”
“噢噢。”
小玉乖乖應下,“但我還是想知道事情最后怎么處理的。”
“那還不簡單,”賈淑芬干脆起身。
“奶知道就告訴你,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我約了秀蘭一起去給小林看新房子,剛子,你記得洗完碗再去上班啊。”
嚴剛:“……知道了。”
他昨晚連夜處理案子,今早才回來的。
罷了。
賈淑芬風風火火騎著自行車離去。
小汽車這兩天歸楊秀連,楊秀連開著回娘家裝逼去了。
嚴家餐桌上,小玉對奶表示羨慕。
“要是我沒有念書的話,就可以跟奶一起去幫舅舅看房子了,哎,奶小時候沒有念書也這么厲害,為什么我要念書呢?”
大毛難得開口解釋,“時代在變化,奶那會大家都不識字,現在都必須識字。”
二毛就粗俗多了。
“你非要跟奶比啊,奶小時候吃樹皮吃土坷垃,撿牛屎羊屎去賣,你要過那種苦日子?”
小玉瞪他,“二毛子你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屎,真惡心,我才不過苦日子,我就要過好日子,我現在的小目標是當少先隊員!”
“嘖。”
溫寧和嚴剛看著孩子們斗嘴,臉上滿是慈愛。
飯后,送走孩子們,溫寧去廚房問洗碗的嚴剛。
“周杏花和阮寧遠都回家了,這次沒辦法讓周杏花伏法嗎?”
周杏花和項宇聯手,指使陳豐收和李大菊碰瓷賈淑芬,怎么說也算得上是一個教唆犯罪。
嚴剛輕皺眉,表情復雜。
“李大菊絕口不提被指使的事,也說沒見過紙條,她只想從周杏花那拿錢,阮紅軍找關系承諾給她六千塊賠償,她就同意和解,
至于項宇,他嘴巴很硬,死活不承認和周杏花認識,更別提指認周杏花。”
真不知道周杏花給項宇下了什么迷魂藥,項宇要死保她。
溫寧神色失望。
但她又不能做出太明顯的報復行為,怕給嚴剛帶來麻煩。
她決定先找人盯著周杏花。
平陽,阮紅軍對孩子可慈愛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