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兩只手左右開弓,抽打自己的嘴巴:“陸總,我錯了,我財迷心竅,我錯了,我財迷心竅啊。”
尚小天見狀沒有一絲情緒上的波動,而是將食指放在嘴邊:“噓!聒噪。”
那保鏢哪會在意馬宇輝的哭喊,直接拽過他就往他的頭上套那頂棒球頭盔,任馬宇輝撕心裂肺的哭喊,也阻止不了。
當頭盔戴好,尚小天放在地上一枚高爾夫球說道:“該賞的我也賞完了,下面說你該罰的。”
然后一邊揮動著手里的球桿一邊說道:“一邊賺著我的工資錢,一邊還在我的原材料上動歪心思,你知道這叫什么嗎?人心不足蛇吞象。”
話音剛落,手中球桿揮動,高爾夫球瞬間就朝馬宇輝飛了過去,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這一桿的力道很重,馬宇輝徑直便倒了下去,咳嗽不止,隨后一口鮮血從棒球頭盔的縫隙中噴出。
尚小天瞇著眼冷聲說道:“跪直了。”
馬宇輝聞言趕忙艱難的跪了起來,不斷地咳嗽著。
尚小天又放了一顆球在地上,揮動著球桿繼續說道:“但該說不說,我找人質檢了,你的鋼材煉的還真不錯,勉強合格,但你好死不死的為什么跑去江寧省辦廠,還在江寧省犯事,還在江寧省打著我的旗號籠絡江寧官員。”
說罷,又一桿揮出,球徑直朝馬宇輝飛了過去,然后結結實實的砸到了他的肚子上,又是一聲哀嚎,馬宇輝瞬間蜷縮成了一團,口中顫顫巍巍的求饒道:“陸總,我...我錯了,放...過我吧。”
尚小天喝道:“跪直了。”
馬宇輝哪敢不停捂著肚子跪直了些:“陸總,求你饒了我吧。”
尚小天又放下一顆球,但卻沒有揮桿,而是弓著身雙手撐在膝蓋上,看著馬宇輝,然后推了推眼鏡后說道:“饒了你?你馬家兄弟牛啊!連人都敢殺,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馬宇輝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尚小天突然目露兇光:“你知不知道,外人會以為是tm的我給你的膽子。”
話音剛落,又是一桿揮出,高爾夫球“嘭”的一聲砸在了馬宇輝戴著的棒球頭盔上,馬宇輝受到這股力量的沖擊,競倒地暈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