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督便俯身說道:“縣局刑警隊副隊長張波,你可記好嘍。”
然后揮了揮手說道:“帶走。別驚動老百姓。”
說著一行人便押著凌游下了樓,而凌游并沒有喊叫,讓樓里的人出來幫忙,他突然改變主意了,他倒是想看一看呂長山究竟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直到將凌游押進車里,兩輛車沒有一絲猶豫,立馬啟動,然后逃也似的就往鎮外開了出去。
當駛出了柳山鎮,來到縣道上后,坐在商務車中間一排座椅,靠里側車窗位置的凌游,直了直身子,對著那個叫張波的副隊長笑道:“張隊長,你們真是警察嘛?”
那張波坐在商務車的副駕駛,回頭看了一眼凌問道:“你什么意思?”
凌游便笑了笑:“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這身衣服穿你們身上,糟踐了。”
凌游說這話時,不禁想起了杜衡那件滿是功勛的警服,而看著眼前的這波人,他只覺得有些人不配穿這身衣服,他們玷污了這個團體中那些為之奉獻乃至犧牲的同志,拼盡生命才爭取來的榮譽。
可那張波卻訕訕一笑,哼冷道:“凌鎮長,您倒是配,可又有什么用呢,留點體力吧。”
凌游苦笑了一聲,然后閉目靠在座椅上,半晌后,他又睜開眼睛問道:“對了,今天星期幾?”
那張波聞聲看了一眼時間,隨后說道:“星期五,怎么啦?”
凌游搖了搖頭,繼續閉上雙眼:“沒什么,隨便問問。”
大概不到一小時,車就開進了縣公安局的大院里,隨后,兩名警察一邊一名,攥著凌游的兩個胳膊便往大樓里走,輾轉半晌后,就將凌游帶進了五樓的一間審訊室里,然后又把凌游的手銬解開,銬在了審訊椅上的桌板上。
做完這些,兩名警察便走出了審訊室,并關上了燈和門,就只留下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審訊室里的凌游。
凌游吸了口氣,看了看四周漆黑的環境,隨后閉起眼睛,坐在審訊椅上休息了起來。
而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想開車來到了鎮里找凌游匯報果園的事情,可到了凌游辦公室門前,卻看見辦公室的門緊閉著,李想便去了鎮府辦,看到路遙正在打電話,當路遙放下電話后,李想便問道:“路兒,鎮長呢?”
路遙匆匆走到李想面前一臉憂心的說道:“我也在找呢,鎮長今天一上午了都還沒來呢,打電話也沒人接。”
李想聞言突然眼皮跳動了幾下,心里慌亂了起來,然后說道:“有去家里找嗎?”
路遙搖頭道:“還沒有,我剛將此事匯報給了黃副鎮長,他早上下村了,現在往回趕呢。”
李想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怕凌游出什么意外,于是便忙向路遙說道:“走,你和我一起去鎮長家里看看。”</p>